,绑得不是很紧,但终归是用心绑了,他还是不太能确定自己能否挣脱,那也许会很痛。 “我真的不怎么喜欢这样,我保证,我发誓,我绝不会乱动,把我松开吧。”他恳求她道。 “我管你喜不喜欢。” 这么久以来,她可没发现过他的保证有什么用处,他说话一直随便得很。 而且她就是莫名想要尝试一下这种奇怪的、无法解释的淘气行为。让他只能乖乖地受制于人的想法使她的身体兴奋得发狂。 她的手滑过了他的长裤,道:“这也是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阿莱西奥决定还是先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他再观望观望她想干嘛。 在他努力的配合之下,她依旧花了半天才解开了他的裤子,并把它脱了下来。当他的勃起终于获得自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注视令她倒吸了一口气,毫无疑问,这使得他更硬了。 她不禁轻声笑了:“可真是个可怕的维京人,你显然已经准备好掠夺了。” 该死,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折磨!她大胆、任性、好奇的天性很可爱,但有时候也是真让人受不了。 “好了,给我过来,我会告诉你我都是怎么掠夺一个昂撒女巫的。” “不要。” 她迅速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在他想要回吻时,她又退后,对着他的脸微笑:“想也别想,先给我好好待着。” 说完,她拢起了垂下去的头发,它们在他的胸前不经意地滑动,轻拂过他的乳头。他的肌肉一跳一跳,腹股沟变得沉重而紧绷。 “你到底想做什么?想用这种方式把我活活折磨死?”他一边说,一边挣扎,无疑又是在测试她是否真绑牢了他。 薇洛眨了眨眼睛,道:“你以为我是你那样的人吗?我不能好好看看你吗?” “你是有哪里还没看过吗?” “我还没有看够不可以吗?还是说,你原来已经看够我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也反驳不了她的话。 她抚摸着他身上的线条,倾下身,羽毛般轻柔的嘴唇便落在了他的胸前。她知道在某一些地方,他也同样对她的触摸敏感,但她过去并不是那么想要使用她的舌头。 她试探着舔了一下,它果然瞬间就收紧了,这样灵敏的反应很令人愉快,难怪他也喜欢这么做,她又舔了另一边,并吮吸了一下,他差点把她从他身上甩飞。 “求你了,”他道,“别再戏弄我了。” 要是平时,她也不是不可以乖乖听他的,但她现在非常想要满足一下自己对男人的好奇心。毕竟她确实直到今天也不算有什么经验,他的态度总是比较小心。因为她是个十分保守的英国女人,他就像害怕她随时会碎了一样地对待她。 她的嘴唇与她的双手沿着他胸口、肋骨和腹部的轮廓移动,用她所知道的一切方式来判断他的愉悦程度,直到她确切地知道如何使他跨过理智的边缘。他的皮肤因喜悦和痛苦而颤抖。 当她在他的肚脐旁边徘徊。他不禁抬起了头,目光凝视着她的步伐,激动得无法说话。 当她的手指滑到了他最渴望的地方,他喘着气,靠在枕头上,眼睛闭着,感受着一切变成了一种纯粹的痛苦。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把戏?” “我以为我就只有一个老师。” 话音刚落,不等阿莱西奥回答什么,她的头已经垂了下去,随后,她调皮地轻轻舔了一下最敏感的顶端。 即便在他最狂野的幻想里,他也没想过她会这么做,因为过于惊讶导致的惊恐,他直接像弓弦一样紧绷起来,灵魂也出了窍,好一会儿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她用一只手扶着,用舔舐比划着他的尺寸,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其他地方。他的喘息声顿时充满了她的耳朵,她感到一阵欲望的冲击,一路舔回到顶端,又用嘴含住了他,吮吸了一下,品味他的感觉紧贴着她的舌头。 他的臀部终于还是从床上弹了起来。 他真的不可能继续跟她玩什么海盗俘虏的蠢游戏了,他用力地把手从领巾里拯救了出来,丝毫不顾它所带来的强烈疼痛,然后,他把她拎了起来,并把她压回了身下。 他低头望着她,颇为无奈道:“小姐,你会付出代价的。” 她不确定地问:“你……不喜欢吗?” “不。”他咬牙切齿道。 他吻了她一下:“我纯粹只是太需要你了,所以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