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脸。” “我,变成小花脸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变成小花脸了,那我不得陪你一起变成小花脸了?” “……哼!” “亲亲嘛。” “不要亲,你还为难我,我说了不会花道,你就要叫我出丑!” “我端茶给你,茶杯很烫,那个手指很痛,你都不帮我接好。” “我的错我的错。”青年忙不迭道歉。 “那你要补偿我,你踩高跷表演杂技给我看。” 她要顶着大太阳,陪花魁走路,一走就是三个小时。 妆容差不多都化了,汗水也不能擦,额头上的汗差点流到眼睛里,也只能小幅度的甩掉。 而比太阳更灼热的,是他的眼神。 他一直在人群里,目不转睛的瞧她后背,好似要把后背烧出来一连串的洞。 那股眼神叫她灵魂都为之一振。 他在看我。 是在保护我。 有了阿尔弗雷德,就有了保底的勇气和自信,火苗烧到了脖子,把脖子弄的痒痒的。 “好啊。”青年答应她,“喏,手帕,擦擦。算了,我帮你擦。” “嗯。” 擦好了脸和手,阿尔问:“接下来要回去吗?” “该准备开庭了。” “好。” “马修很想你,他把你安排给他的任务都做完啦。” “真的?” “对啊,阴阳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教会的……叫什么来着,咒术?咒杀了?” 咒杀? “马修不可能随便咒杀人的。” “就是咒咏了。” “至于那些蝙蝠……”阿尔弗雷德带她去了一个公寓。 “你提出来去调查蝙蝠的那天,” “有人把,”他闭了闭眼睛,这是阿尔弗雷德要斟酌怎么要和她说的前提,“有人把,人的耳朵,放在匣子里,摆到你和凯琳的房门口。” “……” “是割下来的吗?”阿桃本来要去喝水的手抖了下。 “是的,是人还在活着的时候割掉的,你放心,我对人体很熟悉,全部都是左耳。” 蓝色眼睛直勾勾的,“是你和谁说了什么吗?” “你要谁,或者谁们的命,这种?” 从他的话可以听得出,那匣子里面装着的耳朵的数量绝对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 “没有。”阿桃摇摇头,“我只想知道是谁给我,呃,等等,因为有人针对我,所以他把那个罪魁祸首们找了出来,而且他知道把所有人的头颅搬到那边是非常不现实的,他选择了每一个人割掉一个耳朵……在古代,割掉敌人耳朵的数量是一个人来检验他上阵表现的,凭借它们……可以获得奖励,或者是积累军功?” 馘,军战断耳也。 折馘,执俘而还。 “那就是了,这个人是为了要和你邀功请赏的。” “可是我没有派出谁要去刺杀谁啊。” “呵。”阿尔弗雷德喉咙里发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嗬。 “有人在帮你啊。还是任劳任怨的。” “我和马修很紧张,以为是对你的威胁,因为匣子里除了耳朵什么也没有,” “过几天有人传来了消息,一些,呃,见不得光的人,统统暴毙了,耳朵还失踪了。” “这些人既有士兵也有官员,既有阴阳师,还有神职人员。” “啊?这么严重。” “是的,那些人都在传是美国人干的事……” 他在怀疑,是本田菊。 这种把人的耳朵活生生的割下来,摆在匣子里,还摆成好看的盘给她送过来的行为,除了本田菊,没有人会做到。 这个阴暗毒辣的人。 阿桃还要张口说什么,阿尔弗雷德检查了门。 还活动活动。 ! 她警惕起来。 “来继续叫?dick?主人啊?” 不怀好意的阿尔弗雷德吹着口哨。 马修擦着头发从那边转出来,一听这话,毛巾都快掉了,“玩这么大?” “我把嘴堵上。” “怎么堵?” “给马蒂舔舔嘛。” “不要,马蒂不会强迫我的!” “嗯,她不愿意就算了。”马修警告阿尔弗雷德。 被那双紫色眼睛凝视,阿尔缩缩脖子。 “但是你不想吗,难得我们凑一起了。” “你别跑啊。”小姑娘蹑手蹑脚要跑。 “就,两个人,我还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