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摸摸鼻子。 “是的。” “那原住民差不多被你们杀光了怎么办,原住民意识体还有嘛?” “我不好说。” 马修大概是觉得这种事说出来很沉重,“原住民意识里存在的原始思想,” “你把他们吞了不就变成你的啦?” “呃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然后用的时候,你再把他们吐出来?” “不啦!” 他想想那个画面就要开始打冷战,“只有原住民意识体才能看到它们,我们是后来和他们打交道过程中,他们愿意给我,我才有这种天赋的。” “我懂了。阿尔弗雷德是被不愿意的那个!” “就是这样。” “或许你知道,那个印第安意识体,他叫什么来着,他叫夏纳还是嘎纳还是瓦纳,不重要了。” 因为他被阿尔杀掉了。 被阿尔弗雷德杀掉表示,阿尔弗雷德不会被神秘侧接受。 自然而然的,美洲大陆上的神秘现象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他因此接触不到神秘生物了。 “那马蒂你家的印第安意识体,” 马修:“你应该看见过。” “啊?现在还有嘛?” “有啊,就是我秘书的一员啊。喜欢戴头戴式耳机那个。” 阿桃:…… “不好意思我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会随身携带一个鸟毛吗?” “马蒂我饿了嘛!” “好,我去换水。” “我跟着你去!要吃面,不然吃不饱。” “疙瘩汤?” “我给你们做揪片吧!” “那我去和面。” “哼,阿尔弗雷德偷懒,就晚点叫他吃!” “到时候他会自动寻路找过来的。” 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走了。 “嘶……还踹我。”本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痛心的看着她踩了一脚在他小腿上。 阿尔弗雷德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睫毛一扇,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在眨动眼睛的同时,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他很无聊,他什么都不在乎的气势。 马修当着他面,说这些。 嘛,也算是打小报告了? “呔!我就知道你没有睡!” 小姑娘杀了一个回马枪。 阿尔弗雷德支起身子,蓝色眼睛慢慢找她的方向。 很慢。 那双摄人心魄的冰蓝色眼睛很美,像极了刚春冻破冰时候的冰面,在一点点咔咔作响。 “其实这么一看,还是很冷酷的嘛!” “什么啊,” 没过几秒,青年笑起来,坐正,用手握着脚脖子,“和服太像我家睡衣了,很宽松的没错,不知不觉我就睡过去了。” 漫不经心的人,用一种撒娇卖萌的语气说,“宝宝还有没有其他的面啦,我想吃莜面栲栳栳。” “吃吃吃,不过只有荞麦面,我去看看。” “没有蒸笼我也做不了啊!” 阿桃一屁股坐他怀里,扯过来大金毛脑袋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口。 他腼腆的像个孩子,“我刚起来不太好吧?” “穿好你的袜子!” “啊。” “装纯!” “哎我有吗?”青年一脸无辜。 “我先去忙了,你记得过来帮忙噢!不然踹你!” “好好,” 确定她这次真的走远之后,阿尔弗雷德从怀里掏出几张信纸。 他不再坐正了,躺下去拿胳膊撑着脑袋,“凉样:近日可好?”统一的开头称呼。 接下来的内容不同。 “切莫妄听。” “盼回复。” “急。” 盼个头。 读出来的急切的意味却是一封比一封重。 “还用的是绢纸。” 阿尔嗤笑出声,拿信纸扇扇风,随后就扔到了炭火中。 锅被他们端走了,火还在那里。 “灰烬就是灰烬。” 发黄的纸张一投入进去就被火焰快递的解体,侥幸逃出来的部分纷扬在炭火附近,没一会儿也被阿尔用和服扇过而来的风吞没了。 暗红的纸张灰烬,一点点和火焰融为一体。 “我就说,扇风方便。” “啊,要不要收拾一下……” 正当他弯腰要去收拾炭火时,端着水,出现在纸门那边的阿桃发出了尖叫。 “你在干什么?” “收拾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