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们唾弃成这样的犹/太人,迟早有一天会反扑回来。” “那我回去睡大觉去了。”阿桃打了个哈欠,“到时候见~~” “好,mua口。” 两个青年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潇洒的离去,连个背影都没给他们留。 ———— “嗨,我又来了。” 基尔伯特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锁住,一个人困在黑暗无边的狭小房间里。 他还在思考,在保卫柏/林的紧要关头,他怎么就被人投进监狱里面去了? 这里能指挥的人才并不多,宁愿冒着打仗失败的风险,也不愿意放他出来,是那位该死的金毛买通了这么多层的关系吗? 他应该出去。 可是浑身无力,两条腿就跟摆设差不多,怎么走都走不动。 到底是被下了什么样的药? 阿桃隔着黑色的铁窗喊了几声,里面才传来男人的低吼,“滚开!” 低吼压在嗓子里,闷闷的响。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 女人嗤笑,“喂,元/首自/杀了。” …… “我说真的!” “他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吧,看起来你也不是很忠心嘛。”她拨弄起打火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抽一根烟?” “啧。你是故意来看我生气的吗?” “噢不是,过来看看你,顺便安慰一下的,”咔哒咔哒的声音让他回到了战场,使劲闭了几下眼睛,基尔伯特问,“所以你背上的纹身还没有去掉?” “你当初在计划这个主意的时候不会没想到吧,除了换皮或者把我那部分表皮割掉,不然这玩意儿是洗不下来的。”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们干的好事,噢对了,路德维希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被关进去的当天晚上就跑出去了。” “所以你给我安上的罪名……我没有背叛德/意/志!”他气的浑身发抖。 “怎么说呢,叛国罪是真的,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的身份,你必须先把那个金毛的家伙指名道姓,揭穿他的身份,你的叛国的指控才可能会洗清。” “他是谁?” “喔,有位夫人以为这家伙是路德维希的替身,”阿桃说,“因为同样的金发碧眼,同样的健壮有力,同样的喜欢我。只不过呢,目前他们即将要胜利了,而路德维希会落魄的像一只丧家犬一样,不知道去往何处,只能听从其他人的发落呢。” “当然这些话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会气得暴跳如雷。” “你!” “啦啦啦,”她拿出钥匙,“我能进来嘛?” “最好不要,”红色眼睛里翻涌的是岩浆般的炽焰,他威胁道:“只要你进来,我就能把你撕成碎片。” “哟哟哟,我好怕怕哟。” 她哈哈笑了笑,“你不会的。” “说什么没有背叛德/意/志,”转念一想,阿桃用高跟鞋踩踩地面,“请问你效忠的是哪一个德/意/志啊?” 基尔伯特噎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给路德维希来一刀吗?原因很简单,是你要自己靠过来的,而且我只有两只手,控制不了两个人。” 咯咯咯的笑声还在回荡,“当然凭着他那幅笨性子,我说叫他过来,他也肯定过来了。然后乖乖的把胸膛抵在我的枪口上等着我开枪。” “你!” “不过那天晚上我也是潜进监狱里,好心好意的,给他来了一刀,这刀落在哪儿我也不知道,黑灯瞎火的监狱里面又没有灯光,哎呀呀,万一人废了,那就……” 她啧啧出声。 “你有本事进来!” “噢,我还顺手用了一点小道具,什么鞭子这类的,”阿桃把缠绕在腰上的鞭子抽出来,“如果你不介意我没有对他的血进行清洗的话,我也可以抽你的哦?” “……” “喂喂喂,是不是兴奋了?” “我再多,和你多说一句话,我要气得晕倒。” “那真是我的荣幸。” “我进了来啦?” “吱呀。”门开了。 把烟掐灭在他破破烂烂的衣服上,她说,“怎么这么狼狈呢,这位先生?”飞向天空的雄鹰被人为地捏住了翅膀,跌落在地。 他被打的浑身上下几乎没几块好肉,但是由于意识体的恢复性,现在基本上已经完全复原了,只有看上去狰狞的结痂伤疤还挂在上面。 阿桃抖抖鞭子,故意把高跟鞋踩在他脚上,“好吧,只要你忍受我五鞭子,我就保证不找你麻烦。” “不吭气?那我不好意思咯。” “臭土豆!” “烂土豆!” “你们打着喜欢的旗号来强迫我!” “伤害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