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射的改变了方向,没过几秒就又被混在精液里送了回去。 小姑娘喘着粗气,听到路德维希问她,“我可以吗?” “嗯。” 男人将女人抱到身上,后者的腿心在滑落大片大片的精液。 “鸡巴不听话,不给我玩是吗?” “给你。”青年顺从的看她对自己的阴茎为所欲为,弄痛了也隐忍不言。 “好了。”女人把那个家伙任由她搓扁了半天,前精流了一手,就指挥道:“进来。”顺手把前精抹到他的腹肌上。 阿桃张着腿任由路德将她串到他粗长的肉棒上。粗大的阴茎就着先前的水液和精液慢慢插了进去。她被撑着皱起了眉头,两条腿此刻更加紧绷。 “不舒服?”青年时刻注意她的神色,用手指微微按她的眉心。 “没……”要说不气是假的,小姑娘记仇的很,她马上想出来一个坏主意,就说,“可以站着吗?” 他捧着她的手臂加了些许力气,将她整个套到自己的阴茎上,下身的粗长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的挺弄,阴茎轻而易举就捅进了她穴深处,像一根热烫的铁棒,敲打不听话的穴肉。 过度抑制的性器胀得紫红,棒身的筋脉爆起牢牢镶在她体内。 “不给你抱!” 站着做爱的时候女人如果不抱着男人,会非常的别扭。 男人很无措的看着她,蓝眼睛湿漉漉的,大号德牧犬小心翼翼的要去摸柔软的肌肤。 “不要!”她向后一躲。 狗狗伤心极了,连耳朵也耷拉下来。 所以他就只能半蹲着,不能抱,加上高度差,只能采取这个姿势了。 因为阿桃不给他抱,就感觉很委屈,做的时候就很不开心,动作很慢,顾不上自己能不能发射了,关键是把她伺候好了,水声咕噜咕噜的,像小火慢炖的汤,过了一会,路德感到差不多了,小姑娘也开始哼哼唧唧,试探性的来亲她,就被她推开了。 更伤心了,男人直接不做了,把阴茎从依依不舍的穴道里脱离,就呜呜呜的,跑到一旁蹲在那里,进行大哭的行为。 他哭的呼吸都很困难,叫众人面面相觑。 一个身材健壮的猛男哭得和一个被欺负的小狗一样。 “……你搞的。”弗朗西斯示意,“你解决。” “知道为什么这么对你吗?” “因为……梦里的我伤害了你,我伤害了你,你到现在还对我们有心理阴影……”都说梦是对现实的反射。 “知道就好。” 小姑娘又问了一遍,“懂了吗?” “懂了。”无论怎样,拿各种借口,伤害心爱的人就是错误的行为。 “好啦好啦,亲亲路易斯,”见她轻轻松松给了一个亲吻就把他哄好了,另一个人看向阿尔弗雷德。 比路德维希深一点的蓝色瞳孔回看。 “你是猫派啊,怎么会这么吸引狗……”罗维诺看的不爽极了,“我、吃马麦酱的那个、红酒胡子,猫派,番茄佬算狗派……” “我也好奇,明明怕狗,还是被狗派男人缠上……” “好好的给我、给马麦酱道歉!!!” “啊啊,大家不要吵,”马修出来当和事佬。 “马蒂,你也知道吗?”阿尔弗雷德突然问他。 “是啊,”马修承认,“毕竟我和他也是有过接触的,突然一天消失不见,我也会去探寻的……我没有你那么过分,只是把我土地上的原住民意识体关起来了。” “只是?” “马修说了,那么就是这样。”弗朗西斯信任马修,“他可不会像阿尔弗雷德,鬼话连篇的。” 蓝色领袖想说什么,又把嘴闭上了。 “本田。” “没关系,是事实。”本田菊对世人评价过的狗表示无所谓,“我个人意愿又影响不了什么。甚至,他们说我,是自愿被套上链圈的。” 他当然有不甘,可是目前看来摆脱不了美/利/坚对他无孔不入的控制,战后的日/本可以迅速地恢复,和阿尔弗雷德家的帮助脱不了很大的关系,他知道,阿尔弗雷德帮助他,只是为了让他更好的观察亚/洲局势,顺便帮忙稳住他家的情况,不会偏向红色而已。 作为美/利/坚对抗苏/联、插手亚/洲事务的跳板,他也很清楚,只要阿尔弗雷德丢下他,或者把他扔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