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周,7月10日,盟/军登入意/大/利的西西里岛。 10月13日,意/大/利投降。 “啊好啦,老子就是回去看看,”罗维诺看着抱着他腰就是不放手的阿桃无语,“别给老子哭啊!” “罗尼——” “等着吧,胜利的那一天马上就来了,你要不和我走?在这里很危险的。” “我不,我要在这里看着巴/黎解放……” “跑。”他实在是不忍心,提示着,“贝什米特们要撤你也撤,不要一个人留在巴/黎!” “我在这里待了五年了……”她眼泪汪汪的说。 “……那好吧,算我求你,你必须要在一个时间逃去其他地方,不要去别的城市,逃出法/国,算我求你了,巴/黎……” “巴/黎,不是黎明。”他说。 罗维诺在说什么? 她不懂。 逃是应该的,万一她的身份被揭发,那…… 可是她想留在这里,看巴/黎解放,再跑,也不晚…… 吧? 1944年6月5日。 “伦/敦广播:法/国人致同胞的通告,这些是一些与个人有关的口信:” “秋天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重复:秋天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 “如果柏/林方面是对的,当我们听到第2节的时候,”听取了反间/谍处处/长的汇报,基尔伯特沉默了,“那就代表进攻会在24小时内发生。” 他们终于要从对面过来了。 “第2节开头是,用单调的忧郁刺伤我的心。”路德维希背诵了一遍。 “魏尔伦的《秋歌》。”他肯定的说。 “登陆地点,是加来吧?” “加来是被选择的可能性最高的地点,”路德维希说,“不一定是。” “但是光从这一首诗,他们没有办法分析出敌人从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哪个方向进攻。” “而且,这个鬼天气,潮汐的力量足以把一切可以登陆的船只推回去,在大风条件下,飞机也起飞不了,如果盟/军愿意冒险渡过海峡,那就让他们来吧,让他们划着澡盆来!” 忙碌了几天的兄弟俩回到别墅,发现小姑娘不见了。 “怎么搞的!”暴怒之下的基尔伯特直接踹碎了茶几。 “很抱歉长官,她被人绑架了,我们到现在也不——”清楚人在哪里。 “闭嘴!” “绑过去了也好,”他颓然坐下,“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不要去找她了。” “隆美尔元帅,是不是回国去了?”路德维希问。 “是的,在给他的妻子过生日。”下属说。 “……妈的。”也就是不在前线。 “我去找西线总司令,让他请求元首,把一支装甲师调过来!”基尔伯特跳起来,一阵风的跑走了。 “伦/敦广播,这是第八次新闻报道,下面是一些与个人有关的口信。” 阿桃在地下室,听着收音机。 “摩拉会带白兰地过来。” “摩拉会带白兰地过来。” “约翰有长长的胡子。” “约翰有长长的胡子。” 有人开始行动了。不同的代号给不同的组织传递不同的暗号,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她去点亮了一支蜡烛。 “用单调的忧郁刺伤我的心。” 一不小心,蜡油烫到手了,红红的蜡油顺着蜡烛缓慢的降落。 在不久之后,会有更多的人降/落在法国多个地点。 他们是盟/军的空降兵。 小姑娘呆愣了几秒,又听到了相同的内容:“用单调的忧郁刺伤我的心。” “啊!!!” “他们要来啦!哈哈哈哈哈!!!” 地下室的门被人突兀地打开,阿尔弗雷德捧着另一台收音机站在原地,欣喜若狂的大叫:“我们来啦!!!” “是啊!” 收音机被他扔在了地上,他接过跳到她怀里的女人,深深吻上去。 “记得吗,你第一次来这里,一直在玄关站着不动,还把情报吞下去了。” “糗事就不要提了!” “宝贝,你愿意和我远走高飞嘛?”他很是平静的问,表情像冬日里的太阳那样,温暖又冰冷。 “去哪里?” “来我的家乡。” 望着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她摇摇头,“目前不愿意。” “那我也不勉强你,hero给你带了最新版的superman!” “啊,我要看这个!” “一起嘛一起!” “你好重!!!” 蜡烛留下红色的眼泪。 和她那天看到的,圣母像前面的蜡烛一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