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 “你!” 阿桃一眼就通过他们的黑色军装辨认出来,这群人是SS。 她碰上的还可能是SS里面战斗力不小的一支队伍,因为SS里面的精锐部分本来就不多,SS一共叁十八个师,精锐就叁个师,骷髅帝国维京,他们身体素质极高的同时,精神能力也比较出色。 换句话来说,这些人对帝国的忠诚度也很高,看这个长官也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干脆赌一把。 赌他不会随便杀人。 即使有叁成的可能性失败。 这群家伙应该想不到,到后面,他们的姑娘们也要去当兵了。 一个拳头高高的落下来,带着凌厉的风声。 阿桃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先住手,”军官喝止住了士兵,“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当翻译的。” “什么?” “就是双方互相交流语言的,”她说,“你们抓我也没用,军/队不需要一个拖后腿的女人。” “你说的没错,”军官点点头,“你的德/语听起来还可以,口音有点重,从汉堡学来的?” 她选择汉堡口音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城市的华人多。 倒不如说,五成全在那里。 “是啊。”阿桃赞同,“你们要杀要剐随便。” “你是共产党成员?” “我不是。” “那……” “我是共青团员。”小姑娘咧嘴笑。 “那不好意思了,”军官缓和的表情顿时冷硬,“我们要把你送到该送的地方去。” “好哦。”她眨眨眼,非常配合的蹲在了俘虏的队伍里,和几个苏/军会和。 还和军官说了个danke。 按理来说,这个团员身份还不值得德/国人大干动戈得送她去那边。 但是这个军官是真好心啊。 相当于搭了顺风车。 然后阿桃就被带到了一个交通要塞的地方。 俘虏的队伍排成了长队,望不到头。 “有犹太血统,是共/产/党人的话,站出来!”一个带着袖章的士兵重复着几句干巴的俄/语,大声叫喊。 本来跟在她前面的士兵默默抬起头,“我是政委。” “好!”佩服他的勇气似的,那人把他拖出队伍,没说什么,没有折磨他,直接一枪。 枪声响了,他倒在灰尘里。 阿桃在内心给他默念了几遍祈祷词。 德/国人赶牛一样,搜了身,将她塞进了火车里。 火车上人很多,和沙丁鱼罐头般的挤。 除了士兵,还有妇女儿童,孩子们就这样在车厢里面一个贴一个,等车厢被塞得满满的,里边的人连挪动身体的位置都没了时,德/军这才将车门拉上。 火车缓缓开动了。 她瞄了一眼地图,发现是向西走就放下了心。 因为不能下车上厕所,所以有些人就在车厢里尿了、拉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车厢里就恶臭难闻。有人在哭,有人在大声破骂,可无论怎么的,这个载着他们的闷罐火车两个小时停一次,就这样连续行驶了两天。 “好饿。”小姑娘摸摸肚子,反正她也饿不死,倒是有人晕过去过。 她努力去救,结果火车停靠时,站在车厢门口的士兵一把把人拖了出来,直接扔到了原野里。 “你干嘛!”她用德/语怒吼。 “救不了了,就丢下去了。”他应。 “什么?”阿桃不可思议的反问。 “车厢里还有身体不好的么?反正到了那边也会被删选掉,我这是帮他们。” “你在说什么?” “女士,祝你,你们,”士兵改口,“好运。” “你会说德/语?”火车重新开动,车厢里的人都在争先恐后地问,问的最多的问题是:我们要去哪里? 还有:他们要干什么? 她无法回答。 “你们谁还有水?一个姑娘发烧了。”一个苏/军问。 大家适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