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母亲的注意力,母亲和孩子是有血脉关系的,他和她没有。 男人脑子里陷入乱七八糟的奇异的旖旎幻想中,?雪白臀缝间的穴口被撑到透明,沾着淫水,咬着一根又大又粗的鸡巴。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魔魅般响起:“然后,再把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 “这样才可能会受孕。” “唔。” “这么,哭得更厉害了?”心脏疼,好疼,青年见不得小姑娘哭。 把小身体板过来,他发现她难过的一直在哭,眼睛都睁不开,用手背抹了又抹,就是擦不干眼泪。 那样子令人恨不得多插几下。 小虾米还扭着身子不让男人碰。 “抱歉,可能是我对情感问题还是不太擅长,尤其是对你呢,我嘴巴笨。” “对我来说,要安慰你的话,效果最快的就是做爱了。” 她感到害怕的时候,王耀就会和她做。 心情不好了,也是被弄几下就不会去想坏心情的事。 他不可能随时随地跟在她旁边,只要有机会就想做。 “你就是不想和我好好说话。”小女人哭起来的时候更漂亮了,有一股弱不禁风的美。 “你就是床上的话多!” “你就是你见我就会精虫上脑!” 一句接一句的指责打的人措手不及,但有些道理。 说她错了么,也不算错,因为说的都是事实。 说对了的话…… “你想要我怎么样?”记挂着她来了月经,情绪容易低落,王耀暂且放过了她,把性器抽出来。 “你自己想去!” 阿桃把自己团巴团巴裹成粽子,不想理。 “起来换上干净的布子好不好?” “哼!”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如果是我没有身上的超能力,我在古代也会沦落到妓女的地步的,”她幽幽道,“反正被你们骑和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来了月事还要被人上。” “不要说了。” “最后我的子宫会烂掉,整个人得了花柳病,皮肤溃烂成一块一块的……” “不要说。” “我非常悲哀的发现了一个事实,无论古代现代,无论中西方,悲惨女性的命运都是这样。” 王耀是做过这样的梦的,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被扔在了暗巷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血痕,青紫的痕迹。 她瘫坐在地上,和污水肆流的地面,破败不堪的砖墙融为一体,脑袋耷拉着。 “她们得叫客人恩客,是的,她们也清楚,纵使自己多不愿意,但如果没有男人来找他们的话,她们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也没有了。” “而卖艺不卖身,都是骗人的。” 衣衫破烂,几乎成布条状态的小姑娘奄奄一息,她张着腿,两个穴口一看就是被人故意弄裂的,阴唇缩不回去了,白浊混在血里,大股大股喷涌而出,下体很快滩出一大片精液,像煎鸡蛋时的蛋白缓缓铺开,她几乎整个人是坐在了精液里面。可能老鸨估摸着这种伤势是不会恢复的,她就被榨干了最后那点价值,后面也被人开了,扔在这里,由她自身自灭。 似乎过了好一阵子,她慢慢地看着周围,表情迷惘,脖子上的掐痕很是明显,就感觉死神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眼睛失去了高光。 呼吸困难。 而她背后的世界是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世界,那份喧哗和这里的寂静完全格格不入。 她被世界抛弃了。 王耀一个趔趄,差点瘫坐在地上。 “听话了么?”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过来,军靴踏在地上,扎扎作响。 “啧,一不小心差点把奶尖扯下来了,”金发碧眼的青年蹲下来,恶意地扯着奶球上的乳夹。 小姑娘眼神没有焦距,随便他摆弄。 “说话。” 她变成了人型玩偶,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没有害怕,没有恐惧。 “张嘴。” 他恼怒了,“你的恢复力不是很好,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装的。” 清冷的男声带了点讽刺,“你不懂,这位小姐的伪装技术是一流的。” “张嘴。”他重复。 阿尔弗雷德冷脸时是非常可怕的,他是真的受着宠爱长大的,所以骨子里透着盛气凌人的无法无天,但他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