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了好几遍。 “就这样播吧,”男人一挥手,翘着二郎腿,看着她打开了通信频道。 “现在是广播时间,”日/语发音中元音占了很大一部分,辅音数量和元音数量的比例比较合适,尤其是女生说话时,就格外的柔软。 “下面是……” 阿桃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出来,“再次播报一遍……” 长冈,长野,长崎。 听到不属于里面的地名从嘴巴里面冒出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不笑了,站了起来,关闭了广播。 好在只是试音。 “你是不识字么?”他面无表情的问,这个错误播报一旦播出去,会直接打肿他的脸,搞不好会严重影响到外交。 长崎…… 为什么嘴巴不由自主的吐出来长崎?她控制不了…… “不过嘛,你知道马上要被投放到长崎的胖子么?”大金毛勾起嘴角。 “什么?” “原子弹。”他说,“咦,瘦子试爆时你也在呀。” “长崎马上要成为一座空城了,我们再轰炸一番,不浪费钱吗?” “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相同的嗓音又传来了,穿着军装的阿尔弗雷德在士兵们面前神采奕奕。 “你们从大洋彼岸那边过来,从纳/粹的魔爪下逃出来,这次叫你们去那边,不是为了别的,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青年大声重复: “Killing?Nazis!” “纳/粹没有人性,他们的头儿是一个憎犹者,搞种族灭绝,杀人如麻的疯子,他们必须被消灭,所以我们见到的每一个身穿纳/粹军装的混蛋时,不用多说,送他们去见上帝!” “我们要对德/国人冷血,只有冷血,才能让他们记住我们的名字,当他们看到同伴的尸体被开膛破肚,刀子从脚趾穿到喉咙,他们就会明白我们有多冷血;德/国佬只能惶恐无助地想象同伴是如何死在我们手下,如何被我们折磨,如何嘶声惨嚎,我们的目标就达成了。” 蓝色的眼珠一一扫过这些犹裔,现在是美籍的士兵,被那种目光所扫射到的人会自动挺起胸膛。 “当杂种们晚上临睡时闭上眼睛,梦中被自己犯下的罪孽折磨,还会想到同伴的惨状和我们的脸,这听起来不错吧?” “你们每一个人欠我叁个铁十字,美/利/坚不会白养你们,这是你们应该给我的报酬。” 阿尔张开手掌,笑得张扬而冷酷:“我的血液里有印/第/安人的基因,没有铁十字,就拿十张头皮回来吧!” “斯拉夫,”棋盘上的红色镰刀棋子被人用手指推倒,就同孩子们把沙滩上堆好的城堡毁掉一样,日/耳/曼人漫不经心地看着棋局上大片大片标有黑红色的旗子,“犹/太,” “吉/普/赛。” “塞/尔/维/亚。” “波/兰。” “下一个,会是哪个民族呢?” “最近的名单,您需要过目吗?”属下递过来一份厚厚的纸。 “一张纸最多才乘下50个人的名字吧?”路德维希反问。 “是。” “算了,等以后给我报数字的话,按十万,”他想了想,不打算接过,“不,百万计一次吧。” 这些人的名字是不配留在纸上的,浪费。 作者俺:我在梦里真的给老王和阿尔生了孩子……一个女娃,一个男娃,妈蛋,在产床上真痛苦。 然后狐狸老王本来七尾的,菊五个,只不过这俩打架的时候,各自把对方的尾巴咬断了两条…… 我就捡到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狗……老王被封印了。 中午梦到又是老王,妈的越玩越花了,还是厕所。 开始不知道是谁拖我进去的,大概是阿尔 就他玩上头了老王进来了,老王是发现有地方不对进来的,然后就批评教育了一番,就也加入了。 我:?你们的脸皮都不要了吗!这个厕所是他们几个专用的,一般人进不了。我以为老王是来救我的,结果是来加入的,一本正经告诉我们动静小点,是他动静最大好嘛…… 早上梦到他,大概是我请教他啥?还是问他个技艺来着,他说有报酬,我:……?我被压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只想要一个借口,do而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