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多穿裙子,少穿裤子,”她撩了撩头发,“裤子虽然下地干活很方便,但是,” 热妮亚小声说,“牛仔裤一般在我们眼里被视为……呃,像美/国西部牛仔的……” “懂了。”她秒懂。 原来这两个国家相互嫌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谢谢你呀。”小姑娘笑得很甜。 “没关系,快去看看合不合身?” “好的!” “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看着她欣喜若狂跑回去的背影,她嘟囔了一句。 ———— 阳光照耀下的土地上,掠过了一个庞大的影子。瓦斯科夫警觉地朝外望去——一架德/国人的飞机正俯冲下来。 瓦斯科夫爬出防空洞,沿着大街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飞机,飞机,战斗警报——” 他的声音把女兵们从村子里的各个角落召唤出来,姑娘们立刻冲向阵地。 敌机似乎想拿慌乱的人群开个玩笑,它不时地高高拉起,然后一头向下扎来,呼啸着从人们头顶上一掠而过;时而又紧紧地追逐着疏散的人群,驱赶着老老少少的村民。 “容克!”阿桃一面跑一面喊,“打侧面!打侧面!侧面比较薄!” 丽达第一个跨进炮位。她手脚麻利地转动手柄,瞄准了敌机。两个弹药匣迅速地插进了炮体。丽达看了一眼装填弹药的热妮亚。 “把它打下来。”热妮亚鼓动着。 小姑娘忙着疏散人辟,让他们进到防空洞里。 躲过一串落在尘土上的子弹,她趴在隐蔽处,盯着头顶上的飞机。 德/国人的飞机借着阳光的光线,利用瞄准上的空白区狡猾的躲来躲去,女兵们刚瞄上,它在阳光中一闪,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她们的了。”她喃喃自语。 敌机在高空再次做好了俯冲的准备,向阵地扑来。 炮弹不间断地射向空中。敌机在空中突然停住了,俄顷,它似乎想改变飞行方向,斜着向高空飞去,尾翼后面拉出了长长的黑烟。 “打中了!”她激动的蹦了起来,向姑娘们跑去。同时内心再一次的确定,要打好高射炮,真的要学好数学。 此时丽达的机枪正在瞄准德/国人的伞兵。透过炮镜,瞄准线上的十字不偏不倚地定在伞兵的头上。 热妮亚在一边咬着牙地喊:“打死他!为了我的丈夫,为了我的父母、妹妹弟弟,为了我们的红军兄弟!” “抓活的,抓活的!”基里亚诺娃大喊。 “哎——”一般来说战斗机飞行员都是很珍贵的,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们通常会选择抓活的,要么就是交换俘虏,要么就是抓了活的,套取情报之后再来一枪。 “哎。”小姑娘看见伞兵的降落伞成了一个火球之后就摇了摇头。 当跑过去的时候,一群人都在安慰丽达:“会过去的,丽达,我第一次击毙敌人的时候,绝不是撒谎,我自己差点没吓死,连着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不要多想啦,”阿桃挤过去,“你问心无愧就好。” “可……可是。” “你真的很棒。”无视了准尉要处分丽达的话,她平静的说:“我也纠结过这类的问题,后来我得出结论,光靠想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你得学会转移视线或者是和自己谅解——”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人打断了。 “桃!有你的信!” 挥舞着信件的邮递员跑过来,他气喘吁吁的扶正了帽子。 “我的……?” 想着可能是伊万的信,小姑娘马上蹿了出去。 “不只一封哦。”他得意洋洋,把一大堆信塞给了她。 其中一大部分是科研所的章,她看出来了。 也为难科研所能找到人了。科研所上面也盖了好多军章,大概是先寄到伊万那里,伊万收集了以后,再给她寄过来。 “什么什么?” “是你男人的信吗?”姑娘们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 “我能看看吗?” 一群信之间有一个很特殊的信件,信封上面什么章痕也没有,只有一个用墨水画着的熊爪子向人打招呼。 阿桃想了想,本来应该在一个没有的地方拆开的,可是这么多人都看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