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是我理解错了吗?”见他们俩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张口结舌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她在基尔伯特的怀里动了动,“那我先去给亚蒂他们送东西去了。” “不许!”男人一把钳过了小姑娘的下巴,“东西我派人送!”说完就拉着她往回走。 “干吗去呀!我的篮子!” 见阿桃急着叫唤,他干脆一个横抱把人抱起,少女马上勾住了他的脖子:“嘻嘻,忍不住了?我还以为……?” 语尾上挑,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给我等着。”哥哥咬牙切齿,“回去有你好受的。”伸手还在白嫩的脸颊上掐了一把。 路德维希加快了脚步,把军帽摘了下来,轻轻盖住了小家伙的大部分脸。 “掩盖一下,”对上她还有笑意的眸子,他咳嗽了一声,“和我们接触多了,对你不好。” “什么不好?” “会把我折腾地下不了床吗?”脸上带着红印的少女说,男人身上热腾腾地,仔细听还有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喉咙上下滑动,心脏也一跳一跳,跳得十分欢实,蒸得她整个人身体发软。 这是明目张胆的饥渴,还有全身都散发出无处安放的欲望。 路德维希别过了头,没想到几年不见胆子就便这么大了。 “彭一一”基尔伯特粗鲁地踹开了门,头也不回地直冲楼上。 “这是?怎么了?”那女人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路德维希关上了门,“不好意思,能麻烦女士去你娘家住几天吗?” 他说,“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用你做饭了。” 军人优秀的听力已经听见从楼上传来细微的呻吟声了,男人换了个姿势,把微微抬头的痕迹掩了过去,目送一脸不甘心的女人抓起钱包就走。 “钥匙请留下,谢谢。” 阿桃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兄弟俩抱着坐在并不大的床上,宛如夹心饼干之间的糖浆,一动就能流下来。 温热的鼻息落在她的耳后,激起身子本能的颤抖,脊背也升起一股酥麻。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基尔伯特贴着她腿根的肿胀性器应景的勃动了几下,滚烫的温度几乎要把她娇嫩的肌肤烫伤,在她紧闭的腿心里顶撞着,巨大的伞端一下一下的顶在入口处。“连梦里都是你,梦见你被我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到哭出来,就连自慰都是想着你的脸射出来……” 他一面说,一面吻着少女的全身。 阿桃只感觉腿根上的嫩肉要被那根大的东西磨破了,圆滑龟头抵着敏感的核上上下下的滑动戳弄,弄得里面一阵一阵的收缩,却没法解决。 “小乖也想要我的对不对?”她听见哥哥带着笑意的在耳边呢喃着,湿滑的舌头舔着耳垂,一根手指分开了小穴,沾着流出来的水液深深入进去,“好紧,就跟我梦里的一样,紧紧的包裹着摩擦着,好舒服。”一进去就被紧紧的吸住,他在里面搅动着,带茧的拇指压在蒂上摩挲着,没有用太大的劲却让少女更难受了。 “唔。”她顺从地张口,让路德维希把他的手指也伸了进来,随意肆玩。 “我和阿西很好奇啊,第一天刚见你的时候穿着睡裙,眼角泛红,眼睛还水淋淋的,满面春色,一看就是刚从男人身上下来,可是,”两张小嘴被玩得口水直流,男人们的手指上全闪着亮色的水液。 “除了那两个人?你还有其他男人吧?”他肯定道。 “哥哥。”路德维希皱眉,见基尔伯特掰开她的大腿,跪直了身子将早就涨得难受无比的粉色肉茎捅进下面那张流口水的小嘴里去。 “嗯哼。”少女有些闪躲,她那天的确是从伊万床上下来的,前一天晚上还被人玩了个半死不活,那家伙和她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