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不妙的样子啊,但是刚才用那么大的声音喊肥啾的名字,估计很多人都听见了,再糊弄的话有点不好。 “叽!”小黄鸟竖起了翅膀,一副处于进攻状态的样子,就等着她一声令下进攻呢。 话说起来,吉尔伯特的名字叫Gilbert,肥啾的名字一听就是吉尔的鸟的意思吗! “你为什么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呢?”警察深深的望进她清澈见底的眼睛,这姑娘很明显,长得就不像犹/太人。 基尔伯特的鸟可以是他的象征物,这家伙狂妄到连开会都要带着他的鸟进来,军队里的,和基尔伯特不熟的或者是定位比他低的,甚至都不知道这只鸟叫什么名字,而一般人是绝对不知道它的姓名的。 “呃……”她卡了半天,“有一天,它突然过来敲我的门,然后嘴巴里衔着一张纸条,上面写了它的名字!” 少女开始自暴自弃了,这个谎言就跟泡沫一样,一听就破。 “哐啷一一”一声,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从街头那边传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加入这次狂欢,好多人拿着火把在街头跑来跑去,只要看见有玻璃的地方,不管是住宅商店的还是其他什么都要往里砸东西,甚至有人还拿着红色的颜料在墙上划来划去,上面写了几个标语,“犹/太/猪!”“滚出德/国去!” 如果光看他潇洒的姿态,换个场面,可能就是在音乐厅优雅的挥舞着指挥棒,很难想象他在写这么低俗的言语。 抢。 砸。 烧。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暗地里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 水晶之夜开始了。 “哦?那请问这位可爱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名单上面有你吗?” “我是姚桃桃,名单上面应该没有我,”小姑娘老实回答。 “jo?”另一位手持名单的警察翻遍了整个记录本,“长官,的确没有姓这个的。” “那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 “我来找好朋友玩!”这回说的是实话,可他的表情明显就不信。 “你是中/国/人?”那边还在缓慢的点名,配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凄凉的美感在里面。 “对。” “居住证和其他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呢?”小肥鸟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朝他叫了几声,动作表现出了嫌弃之意,是个人都能发现。 “抱歉长官,”马修小跑着,后面还跟着以赛娅,“居住证和其他的证明身份的东西在我家里放着。” 他呼了口气,正好赶上了。 金色的头发已经差不多把他的身份揭露出来了,警察抽出了警棍,一动不动的盯着男人。 “本国人吗?” “不,我是加/拿/大的,”马修从容的笑着,看着已经碰到他鼻尖的警棍,依然不动声色。 “职业呢?” “护理医师。” “你说你是她的?” 无视了对面的小姑娘挤眉弄眼的神色,男人坚定道,“伴侣,永久性的。这是我的身份证件。” “好吧马修先生,我是巴泽尔·冯·诺曼,很高兴认识你。”那个警察反反复复把证件看了好几遍,主要是确认上面的钢印是真的,以后就立刻改了态度。 注意到了没?这位巴泽尔先生在问姚桃桃的时候,完全没有主动向小姑娘提起过自己的名字,按照欧美人的习惯来说,完全的不合理。 那只有一种可能。 他瞧不起这个小姑娘。 “看来你说去找你朋友玩是真的喽?”核实过以塞娅的身份,护送着她归了队。巴泽尔转回了头。 “我跟您说实话,您还不相信?”她无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