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这些天老实点吧!等往后,你嫁给义阳王子了,我们便是王族亲戚,那时,为难事就少了,哪怕有,求你家丈夫一句,也不再为难。” 厉符香往常如何对待父亲的絮叨?她自己都忘了,躲进房内,第二天晚饭后,还是出了门。 追求称心如意有错吗?符香来到帐前,被一只手牵,踌躇,摇摆,为柔情蜜意失神,最热时,想起少年生冷的脸。 大声说不喜欢,无情地待人,张口闭口性命啊危险啊,却连女子都不会哄,算什么好?她就觉得不好,更倾心于动听的话、动人的事,世上能免俗者又有多少呢。她没错。 这样想,厉符香投入了,主动去搂男子颈项。 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她快乐,同时有些吃不消,某次想休息,腰腹却被把握。她满头是汗,去看入侵者的脸,还是那张脸,很有兴致。 “冯易,我——”少女在暮色里叫停,回应她的是一记巴掌,很轻,她来不及惊讶,又被灌了精液。他抱她温存了很久,厉符香抓着衣领回家,腿脚都软了。 不能这样,她想,为义阳女子的骄傲让厉符香清醒,第二天,她准备和冯易说明,照例是黄昏时去,发现崩无忌也在。 水已经打好。 “冯易,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 冯易伸手,她没有接。男人不解的样子,让厉符香难启齿:“男女欢好,最近有些过了。” “哦,那么你开始就该告诉我,不愿近我,而不是牵我的手。”冯易转身,玩她送的珊瑚。 “不,我喜欢你,愿意亲近你,虽愿意,也不能无休地行男女事,这样我总觉得,我总觉得我的身体为你所用,而不是情人之间的爱。”符香想,他这样细致,总能明白的。 帐里传来笑声,有人说,无忌,你听,这戎狄女子当自己是我的情人。 厉符香重重心事,耳朵听着,却无知觉:这会是他说的话吗,这是她的错觉。 崩无忌也在笑:“那么符香少主今天是来道别的?” “怎会呢,”符香慌了,“情人之间,除了这事,还可以散散步,走走路,看景色,你想骑我的红鬃马吗,哦对了,我还想听后梁的事。”她被崩无忌按在地上,话还没讲完,心倒悬在嗓。 跪趴的姿势很屈辱,她再如何喜欢冯易,也有些生气:“这是干什么?无论如何我是一地少主,这里的主人。” 崩无忌踩她肩:“你算什么主人?” 符香听到自己的骨头在叫。 “冯易!你这男仆是——”她大羞恼,挣扎开,怒视崩无忌,却为他凑近的面孔惊吓:许多次与他擦肩,符香都会因一个纯直女子的天性,感到浑身不适,这人实在丑陋浑浊,像个病人。 他掰开厉符香的双腿,用水冲洗,又压住她,对帐说好了,冯易便过来,用珊瑚度量两处入口。 他还是衣袂飘然,还是意态优美。厉符香大叫:“冯易!冯易!” 女子吼叫,惊飞野物。牧人们收工,路过獳丘,都说这个季节戴胜鸟在繁衍。 义阳王体谅厉玷难处,同意开穹塞以北的某山,辟为出入义阳的特别之路。考虑到这条路离龙文所领的大严氏很近,真有什么不对,两族人民可以携起手来,互帮互助。为此义阳王还特意为小辈的龙文王子践行,增进感情。 席间,厉玷最高兴,想到与外国的交易能畅通,酒也喝不下,肉也吃不多,急着回封地,吩咐工师与下人,准备凿石起土。 厉玷的妾妇有些担心:“这是好事,不过,符香少主多少天没回家了?我也派了使女去找,看不见她的人。穹塞长,你觉得呢?” “义阳境内谁不认识她,”厉玷换上短衣短裤,恨不得亲自开路,“担心她受欺负,不如担心她欺负别人。”他风风火火地去了,一路上遭人议论,也没注意,晚上回来,才听人说:“穹塞长可怎么办?符香少主她——” 厉符香倒在树底下看神像。 当地人掏空巨木的树心,将神彡的小像放在里面,这样即便与代山遥遥,也能得到善神的庇佑。厉符香下体塞着珊瑚,流了一地脏东西,从獳丘逃出,却不会找回家的路,再有知觉时,已经伏在树底。 人们吓坏了,有的仍不相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