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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别秾华又隔年(晏待时H)


爱人撒娇。他长于她。她很想这样和他亲近。

    但两人失衡,差点一起摔下去。

    晏待时抓她手腕,抱起她,让她悬空,文鸢便不能好好讲话了。她两膝挂在他臂弯上,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大腿向下流。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恩人来猜吧。”

    晏待时被逗笑,说她是个坏小子。

    “嗯。”还在交合中的小女,不顾难为情,点头又摇头,伏动身体。她有好有坏,好的时候不想让他受苦,坏的时候又想强暴地对待他,掌握他的性命;看他被自己勾得情动,忘记平时的品质,在她身上纵欲,她就愉悦,靠在他胸前,绷紧、颤抖又放松。

    两人几乎合成一人,一呼一息都同时。

    喘过以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问她怎么有喜色,文鸢才知道羞:“也请恩人来猜。”

    她脚不着地,羞也没处躲,只能在他身上磨蹭,突然喷出水,淋了他半身。

    她呆呆的,睁着通红的眼睛,才想明白:失禁太多,身体早已不受控制。

    晏待时并不在意,坐回石像上,扶她下来。

    文鸢不要:“我还……”

    晏待时这回知道她在说谎: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但看她垂荡睫毛,不知想什么,再抬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是生出爱惜,为照顾她的脸面,只好说:“是,你未满足,但我不行了。”

    文鸢两颊转成酡红色。

    她挪动腰,感受相连的性器,又偷偷去看,即便最沉浸时,他也不尽入她的体内;他明明在忍耐,身体还待发,却不想在她面前失态。

    文鸢要他失态,比如在她发间大喘,咬着她的皮肤射出来,和她交缠,直到丧失清明。

    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个坏小子了,正如数月以前,她在这里,将他推向剑刃,希望他死,换她的生;数月以后,又将他救回,按在身下使用。他顺应她,尊重她,她就将坏事加诸他身,她真是……越想,文鸢反而越兴奋,晏待时正要抱她下来,她却搂他的颈,舔他的咽喉,最后上移,到他嘴唇。这次是深吻,她眯着眼睛,用舌引他。

    深交的体内,男子物在热潮里退,渐渐退不出来,被一点一点吃回去。

    “好了。”他这次不向着她,优先她的身体,便强硬一些,掐住腰抽离。

    文鸢呻吟,和他对视,看出他动摇,便亲他,抓他手腕。晏待时让她动作,等她累了,继续退出。

    他也到极限了,几乎不能克己,她再舔,再亲,他就要耽于情欲。但他不想吓她,更不想脏她,给她纾解完,就足够,这是他事先想好的……晏待时这样约束自己,收紧了手。

    文鸢被掐得疼,去扶他肩膀,扶空了,慌乱中掐住他脖颈,要支撑起来。

    腹中忽然有热的体液灌入。

    文鸢惊讶:“恩人?”还没说完,被他托起身体,拔出性器。

    大股精液从她身后射出,她坐在他身上,感受喷薄的男子物,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看到自己的手,正掐着他脖子:“恩人,这样,你,你就适意吗。”晏待时没有回答她:他埋在她发间大喘,咬着她的皮肤射精,和她交缠四肢,彻底丧失清明。

    文鸢终于得到了他,还是时下最不能自己的他。她高兴,同时难过,用力掐他,又松手去抱他。

    许久晚馆才平静。

    “对不起。”文鸢老老实实的。

    晏待时没说什么,帮她擦拭,却看到她咬手背,做出受罚的样子,就顺手拍一下她。

    力道不大,文鸢却收腿,吸气,暴露有伤的事。

    “怎么?”

    “没怎么,恩人不用看了。”

    两人扭在一起。文鸢遮掩,被晏待时翦手,掰开双腿——伤口不深,但在柔软处,显得很可怜——两人都自责。晏待时尤其内疚,他不应和她行男女事,她太小了。

    “其实,其实真的不要紧,譬如略地之主攻下自己的城土时,身上一定都是带伤的,我想,恩人你能明白,”文鸢抓一缕头发找话,自觉失言,又红着脸,“哦,我并不是说恩人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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