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亮的日光透过纱帐,变得朦胧起来。虽说梧城温暖,但为免着凉,何岩还是让人在房间角落里放了两个小巧的铜炉,一直散发着丝丝热气。 何岩叁下两下就脱光了上衣,只穿着松松垮垮的绸裤,端正地坐在柳绡面前,笑着看她片刻,才低头凑到她胸口闻了闻。 柳绡同他面对面坐着,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般,只安静地看着他。 “柳绡,凡女子有孕后,身体会出现许多变化……”何岩边说,边仔细为她解去衣裳。 “饮食口味、毛发、肤质、情绪……”何岩目光缱绻,一点点在她身上逡巡,仿佛在观赏什么绝世珍宝。柳绡看着他动作,听他说着,一语不发,只脸上有些红润。 “当然,还有……”何岩将她衣服剥干净,只余一条绣着彩蝶相戏的浅清肚兜,虚虚地覆在浑圆耸立的胸乳上,隐隐可见两点深红。 “乳儿会变得饱满,乳粒变得更更红……” 隔着肚兜,何岩轻缓湿热的呼吸落在她胸间,柳绡没有动,却十分确信,那处皮肤定然红了,而何岩捧着她的乳肉,手指轻轻拂过尖翘的乳珠,笑眼看着她,说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变大了?” 柳绡没说话,其实她也察觉到近来胸前发胀,沐浴时倒未多留意,只是每天穿肚兜时,都要将带子宽延些许,但此时,何岩这样直白地告诉她,让她除了羞赧之外,还有些抑制不住的好奇。 何岩轻巧地搔刮着她的乳粒,和着布料的摩挲,让她心头一荡,于是,她将手伸到背后,微微一扯,脖子和腰后的系带便松垮下来。 顿时,何岩浅浅的笑意里,染上了她再熟悉不过的暗色。他一松手,肚兜滑落,柳绡莹白丰挺的胸脯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柳绡低下头,就见乳团似乎是饱满了些,乳尖也确实殷红许多,只是下一刻,这殷红便消失在何岩口中。 她忍不住轻吟一声,纤细的手臂支撑在身侧,竟然略有难耐地稍稍挺胸,好让他能吃得更多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熄灭她身体中的漫漫火焰。 “……更敏感了。”何岩抬起头,亲了亲她微张的唇,就见她眼中已有些恍惚,支撑上身的双臂也似在颤抖。 “抱着我。”何岩命令般地说了句,柳绡没有反驳,双手环在他颈后,看他时,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何岩低头,重新含住那水润的乳尖,以适中的力道,不住地吸吮,从一边到另一边……柳绡开始颤抖,不自觉地开始将他按向自己,葱白的手指甚至插入他的长发中,扯得他略微生疼。 直到他察觉头上力气松了,这才离开柳绡胸前,只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和水迹。而柳绡在他怀里,软了身子。 他为她除去下裙,只扫一眼,就看到湿透的亵裤。何岩忍不住笑了声,咬了咬她的耳骨,如妖魅般诱惑地问了句:“……要不要?” 柳绡仍旧不作声,却在他颈下咬了一口,他抬起她的下巴,就见可人儿眼里堆满了埋怨,当然,也有他不会错辨的渴望。 他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低头去寻她呼吸不稳的嘴唇,双手不轻不重地揉弄着沉甸甸的双峰,腿间早已昂扬的阳物,在她臀缝里滑上滑下,时不时地擦过水漉漉的甬道口,去碰撞那早已凸起的花蒂。 柳绡细细地呻吟起来,依在他怀里如一团软泥,任他揉圆捏扁。她知道,他不会进来,是为她好,可这种权宜之计,倒成了新的煎熬。欲求不得,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滴几滴水,只会烧得更旺。 他说得没错,她的确更敏感了。 她也知道,他同样不好受。她勉强又泄了两次身,完全倒在他身上时,他那话儿仍旧粗硬地硌在她腰后。 “……能不能……”她有气无力地开了口,还没说完,就被何岩打断了。 “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行。”何岩嗓音有些沙哑。 “……那你……” “先躺下。”何岩扶着她躺在玉枕上,而后整个人往后退,一把扯下她的亵裤,低头就咬上湿乎乎的腿心。柳绡低呼一声,双手攥紧了身下的锦被,花蕊出传来细细密密、轻柔的撕咬,让她战栗不已。那灵活滑溜的舌,像是要将她蜜液吸干一样,尽往深处钻。 柳绡双腿大张,随他时轻时重的动作摇摆身体,直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何岩才抬起头,高挺的鼻尖上,沾着她闪亮亮的水液。 “够了么?”何岩边问,边握着自己涨硬的肉柱,不住套弄着。 柳绡瞥他一眼,“你……” “不妨事。”何岩牢牢盯着她,云雨过后,她身子泛红,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娇弱无力,柔媚入骨,怀着他的骨血,眼波如丝,绵乳颤颤地关心他,话里还带着余韵未消的欢爱意味…… 他急速抚动几下,那不得满足的肉柱终于不情不愿地消停了,只留下斑斑点点的精汁滴落在她尚未合拢的腿心以及仍然平坦的小腹上。 —— 尒説 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