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千般算计。 赵恪什么都不能说,他无话可说,只能一杯又一杯的罚酒灌下去。 申屠周正一个问题把赵恪撂倒,这之后他再问什么,赵恪答得勉强,倒是懊恼喝酒的样子,流露出几分孩子气,逞能,毛毛躁躁的,显得很不聪明。 到后面连辜安平都于心不忍,满酒的频率变缓了许多,不只是怕了申屠念事后找他麻烦,还是真觉得赵恪有点可怜。 申屠周正是管理着几百人的上市公司执行长,千人千面,再精明强干的人在他跟前都得露怯,更何况一个涉世未深的小辈。 申屠周正看着眼前喝得脸红脖子粗的人,除了莽撞,想不出什么更贴切的词,竟不如上一次见面给他的印象好。 给个及格分都是手下留情。 赵恪或许没细心留意,临结束前,申屠周正还是喝下了赵恪在开头给他倒的那杯酒。 只是酒杯放下,申屠周正紧跟着一句话:“你是小年亲自领到我跟前的,她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我不舍得驳她的心意。既然她定了你,除了接受我没有别的选择,但是赵恪,我对你仍然有所保留,这一点希望你清楚。” 赵恪认真听完了,尽管脑袋一团浆糊,可申屠周正的一字一句都跟刀子似的往他脸上砸。 他这才恍然,申屠周正对他的背调想必是详尽到不能再详尽,什么家世什么近况,一清二楚,而这些在旁人眼里的优势,加分项,在申屠周正这儿连个点头都要不到。 人根本不在乎你混得如何,事业上有什么成就,父母是多大的官职。 从头到尾他的唯一衡量标准,只有申屠念。 他女儿喜欢,你或许是千金是万两,等到哪一天他女儿不喜欢了,那你在他眼里是一文都不值。 赵恪听明白了这一点。 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说什么都多余。 说他多么深爱着申屠念,说他会一辈子对申屠念好,这种空话,申屠周正怕是半个字都懒得听。 有一瞬间,赵恪甚至能理解申屠周正,他对这个未来岳丈,除了敬和惧,没有别的负面情绪。 理解归理解,难受也是真难受。 * 申屠念等不到回应。 她心急,扭过身体面向他,随着这个动作,原本身体里紧密相连的某处突然失去温热包裹。 赵恪从脑内复盘中回过神。 他皱了皱眉,似乎不高兴她这么草率的抽离,男人翻身,身体微微腾空,轻覆在女孩白皙身体上。 成年男性健硕的身型几乎完美覆盖了她的,除了交缠的四肢隐喻这一场云雨。 赵恪的左手穿过她的膝盖窝,再高高抬起,申屠念害羞地哼了声,却依旧顺从的搂紧他的肩膀。 比少女腕部还粗的性器再一次强势破入,他入得慢,饱胀感一点点充斥着身体的每一寸,温柔,却也煎熬。 申屠念娇声催他,想要快点,再快一点点就好。 赵恪找回了一点自信,他勾唇,眼眸里的笑意闪耀,调整着身体的节奏,沉腰耸臀,是她要的“再快一点点”。 申屠念喜欢的这个节奏,没一会儿,身体就布满了浪漫的粉红色。 她搂紧赵恪,亲吻他的脸,小嘴特别甜,说好喜欢他,要跟他永远在一起。 那话一说出口,深陷其中的某物就发酵似的胀大了一圈,撑得她又满足又恐惧。 申屠念缓缓吁了口气,还没调整好气息,身体里的异动仍在持续。 还不够,好像还不够。 完全打开之后还在探寻更幽谧更深刻的点,他想要的想占据的还远远未到。 申屠念尝试着放松自己,没什么用,尤其在他有意无意顶到某一处嫩肉时,花芯疯狂蠕动,比从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的咬他,含裹他,又害怕吃不尽兴,一口一口特别的急切。 赵恪被她夹得也不好受,两鬓沁出密汗,沿着面部轮廓滴落在她的胸口。 申屠念张了张嘴,她想说够了,可以了,可话到嘴边,变成无数声娇吟。 像一场敞开心扉的邀请。 这次的高潮尤其漫长,他故意细磨慢送,不给缓冲时间,一波接一波,没完没了的触电般的痉挛感,潮水般的热涌被堵在花芯深处,无法释放又无法消解。 申屠念第一次如此……充实。 真的过份饱和了。 整个人浸泡在无数爱意里,甚至削落了对高潮感知,她觉得私处麻麻的,连心脏都麻麻的。 当白光闪过脑海,男人的吻落在额头,申屠念听到赵恪声音,忽远忽近的,朦胧的,似真似幻。 他喊她宝宝,小乖。 他对她说:“我们结婚,好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