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借来的车,不太好吧。” 是吗,申屠念戳了戳子弹头内裤,邦硬,从她坐上去的第一秒就是了。 她展颜一笑,很快又收住,换成另一种更无辜的调调。 “可怎么办呀,”边说着,边挑开被浸湿的内裤,展露无疑,“这里…总有水流出来,好湿了。” 她眨了眨眼,一双水眸蓄满了情绪,等他。 男人黑眸微迷,看着眼前的妖精,有一阵呼吸不畅。 “哪湿了。” “哥哥自己摸。” 申屠念抓着他的手,一起探入。 两片娇嫩肉瓣儿在指尖翻来覆去,最后不知是谁先一步,闯进那个细眼儿,连带着对方的手指一道,紧巴巴,好撑。 谁想里头还藏着一口,半透明的液体被生挤出来,打湿了他的手背。 “怎么回事。”他贴着她的唇呢喃,“宝宝这里也在下雨呢。” 啊啊啊啊啊啊—— 申屠念被色得脚趾蜷缩,私处剧烈收缩,像是在驳斥他的话,又完全反方向。 “你闭嘴……”她气急败坏道。 玩到这一步,申屠念真有些顶不住,一整个大反悔。 尝试抽手,但他不让,她没法,又被动被迫地弄了一轮,直到内里猛地收缩,后臀发麻,她带着哭腔喊停,赵恪才肯放过。 总是这样,半途而废。 是了,他停得很不情愿。 申屠念看着满手湿漉漉的痕迹,又急又羞,胡乱擦在他衣服上。 赵恪攫住她的细腕,举到脸侧,他张口,去亲吻她的手指,顺带连那些腥甜的气息一并吞进腹部。 他做这些时并不看她,睫毛温柔半落,狭长的眼尾勾勒出气质,可能是家庭熏陶,他身上自带着一种机关子弟的正派和骄傲,以及不与人为伍的清高感。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却做着那么色的举动。 端正和色情,在他身上融合的天衣无缝,真不违和。 申屠念有被刺激到,羞耻感和后怕一起占据大脑,她总是这样,开始总觉得好玩,闹他,看他失控,等事态真的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又觉得出格,该制止,再不行就耍赖。 大多数时候赵恪都惯着她,但也有一些小部分概率,耍赖也没用。 申屠念迷迷糊糊被赵恪翻了个身。 双手撑着前排座椅,这个动作让她不自觉臀部撅得老高,恨不得贴到他脸上,就这,他还不满意,调整位置,一点不合意,屁股上就挨了一记,他打得不疼,但耐不住她皮肤跟人一样娇气,几秒钟就浮出一个粉红巴掌印。 也就是到这一刻,申屠念才后知后觉,情况的严峻性,是耍赖也没用的程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