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握不全,况且再加上倒刺,看起来就不是善茬。 郎心似铁毫不动摇,角蝰用尾巴卷起床头的润滑凝膏,摆在她跟前,无需言语。 路山晴忿忿,这玩意儿竟然不是蜕皮用的,狗男人对用兽形操她这件事早有预谋。 事已至此,倒生出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勇气,路山晴想着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局吧,于是靠在床头,弯着膝盖把腿叉开。 从沙立马要凑过来,被她一脚蹬住,“先等着,反正你又不帮我,我还要扩张。” 她从没自己做过这事,基本上男人们都代劳了,现在是硬着头皮也得上,晾着从沙。 路山晴挤了一些凝膏于掌心,盖在下体上涂抹开,掌根时不时揉过阴蒂,时轻时重的力道让半个屁股都麻麻的。歪着头娇声喘气,往花穴里探进一根手指。 从沙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他的小腿,目不转睛盯着路山晴的手指看,恨不得立马取而代之。 从来没感受过的湿滑温热从指尖传递过来,她口渴得很,想和男人接吻。但看到从沙一副馋她身子的样子就牙痒痒,挪脚过去踩住他半边尾巴,成功让他看向自己之后,路山晴将另一只手的两指塞进嘴里吮吸,半眯着眼,欲色黏稠如丝,色得从沙脑袋发晕,在她腿上乱缠。 嘴里吸两下手指,又拔出来,晶亮唾液悬垂于指尖,被她伸着嫣红的舌去舔食,眼睛勾着从沙不曾错开。下面再放进去一指,进进出出地抠挖,丰盈体液顺着她白皙的指缝溅出细微的水点。 又骚又媚的路山晴如同惑人的妖精,从沙的尾巴在床单上反复高频率地拍打,身体里的欲望快要把他撑爆。 他再也忍不了,这种不能靠近的惩罚实在令人难以承受,一圈圈缠至她腿根处,蛇头抵上穴口顶开她的手。 蛇身沉沉地贴着她的皮肤游走,蹭开肉乎乎的阴唇,腹鳞始终压着蒂珠摩擦。 骤然而至的凉意让路山晴小腹抽搐不停,拉长嗓音哼唧着,晃着屁股流水。接着就看到从沙尾尖绞在她大腿上,从后往前绕,攀至胸腹上又绕过脖颈一周在自己耳边吐信子。 路山晴在舒爽间已经忘记了要继续做扩张,无意识偏过脸在角蝰身上爱恋地贴着摩挲。 从沙把下颌搭在她头顶晃了晃,相当于摸摸头安抚,用尾尖去牵引她的手,手指和尾巴一同进入穴里。 尾尖比手指粗长得多,但从沙没有直接用尾巴干她,而是卷着她的三根手指,带着她自己一进一出地动。 路山晴在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要被奇怪的感官信息烧坏了,手指上和小穴里的异物感明显,同时又带来一种被强制侵犯的羞耻和快意。 尾巴在手指外侧堆叠两圈,甬道内的软嫩穴肉来回在鳞片上挤压。路山晴简直像水做的,花穴肉缝里泥泞不堪,连带着尾巴和她手指上都沾满淫液,润滑凝膏无疑显得鸡肋。 蛇鳞对阴蒂和穴道不间断地刺激,很快就让她夹着手潮喷了。路山晴咬着下唇浑身颤抖,被从沙及时发现,俯过去蹭开牙齿,避免她咬伤自己。 她想要被从沙抱抱,又想起来他是兽形,只好自己主动去抱他。路山晴抿唇,想到他刚刚蹭着她嘴了,蛇鳞咬起来是什么感觉? 注意力很快集中在这个问题上,先是用舌头舔了舔,凉的,有点喇舌头,又偷摸拿起一截啃了一下,太粗了咬不住,有点硬有点韧,没什么特殊感觉。 只顾着做小动作的她没注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