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就一个背影而已,你怎么看出来帅不帅?” “就是想夸你。”她抓紧了他的手,手心贴在一起有些黏腻,“不过那时候你好青涩啊,我想起来你演这一场之前演的一场分别戏。” “我记得你好像被肖导骂了十场,那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有点替你不好意思。” 听她一讲,他也想起来了,眼神颇有些嫌弃,“你那叫替我不好意思吗?在我之前你已经被骂了八场了,看我比你多被骂两场,在旁边都笑出花了好吗。” “哪有,”褚师玉拒不承认,“我那是尴尬的笑容。” 褚师勉听着眉头一紧,直接伸手轻扯她的脸颊,“还真是谎话连篇,这你都不认。” “没有!”她压低声音低吼他,把他的手紧紧抓住,“我哪里谎话连篇了,都是老黄历了。” “哼,是,老黄历——”他拖上尾音阴阳怪气。在一起前还骗了他好久,假装自己酒精依赖复发,他除了爸妈去世,所有不安心的事都是她弄的! “……” 褚师玉自知理亏,偷偷看前面,发现其他人都在专心看电影,就搂着他脖子悄悄亲了下,“对不起,那时候不想你找别人想不到办法了嘛~” “要是你真的和别人做男女朋友,我,”她的话下意识停顿了,再次开口有些茫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褚师勉听完又心疼她,立马搂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嘴贱。” “……这个事最好别再发生了,”他虽然心疼,但还是郁闷幽怨,“那个时候担心死了我。” 他搂着她,想起了那天。 他那天知道她有跑去喝酒那天简直气疯了,跑回家闯进她房间里,虽然没看到酒瓶之类的,但发现她一身的酒气还湿漉漉的。 他从来没那么气过,指责她的话他已经想不来了,但她崩溃的哭嚎却犹如在昨日。那个样子他永远也不会忘。如果亲人最终要各自组成家庭分道扬镳,那么他再也不成家。那个时候他就想着,就这么陪着她到死,非常幸福。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有清淡的桂香。 今天看见电影重映的广告牌,他几乎是瞬间看向褚师玉。他怕她想起她费尽心思脱离的情感卷土重来,怕她想起戒断时的折磨,但还好,她的脸上只有怅然,没有痛苦。 他轻抚她的背脊,“看在我们现在很快乐,很幸福的份上,我还是跟之前一样既往不咎了。不过你当时肯定是幸灾乐祸。” “……切。”她把头看向荧幕,忍不住呛他一句。 “嗤。” 两人紧紧抱着,重新看着荧幕上的人走进风雪里。 电影结束,他们最后从门内走出。 褚师玉拿着小镜子补了下口红后,随手将东西放回包里,无不遗憾的开口,“如果有机会,我能比当时做的更好。” 他一愣,抿了唇牵起她的手,目不斜视地向前,“那样的话我就更难过了,你肯定又要作妖。” 她听罢抬头,看到他微抿的唇瓣,了然了。 “做力所能及的事而已,当时已经是我最努力的结果了,因此现在,我得到了你。”她笑着跟紧他的脚步,踏快时晃起了他的胳膊,“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跟自己比比才有进步嘛……那个时候虽然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但因此和你在一起了我很开心,很庆幸。” 他没有回复,但她感受到了手被收紧的力度。 夜间不同白日里,“喈吁”的风吹得小院里的片叶发出“嗖嗖”的声响。花期早些的桂树已经利落的绽出了点点黄花,浅淡的香气倏忽让他记起了她发丝间的气味。 纯洁安宁甜蜜,让他想把全身心都融化在她身上,把头搭在她肩颈上轻嗅她身上的味道。 他拉起她快步穿过这飘香的小院,打开家门,进门后反手将她抵在门上。 他的呼吸勾引着她,克制的放缓,却又不舍地去纠缠她的气息。褚师玉看向他,微弱的光线里看不清他的双眼,但呼吸却代替了眼睛,轻柔的吐气喷洒在她的唇上,自下嘴唇上泛起了丝丝缕缕的酥痒。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下颌,轻轻摩挲着捧起了她的下巴,微凉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似雨丝一般湿漉漉沾湿了她的耳根,顺着耳廓,顺着颌骨,流向了嘴角,唇瓣。 褚师玉心脏狂跳,感受着他的热情,在脑海里臆想着他放荡的神色。他从来都很温柔,喜欢开灯亲热,很少像这样在黑暗里引诱她。 她意乱情迷的抚摸他的后脑,舌忽然被纠缠着卷出了唇外,舌根霎时冰凉。她清醒了三分,轻笑着在唇外与他纠缠。 摩挲,缠绕,他们走走停停地躺倒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呵呵。” 水搅声停止,她双臂撑在他的耳旁,忽然发出了笑声。 “嘘,要开始了呦~”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