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死去。如若他们满足放行,一是丢一男子下去,当这众人的面活活被吞吃,二者便是用女子阴精为诱因,把他们引走。 冷玉山说罢,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白玉瓶,在袖袍的遮掩下抵在了少女的腿根处。这瓶口细而窄,便于收集水液,周身打磨得十分光滑,带着令人舒适的温意。 他不再有动作,耐心地等待少女回应。 季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将瓶子接过。 …… 狭窄的洞穴内,河水潺潺流淌,木舟被一群腐烂的河妖包围着,推搡着,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众人紧紧抓住船沿,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浑身都是冷汗涔涔。 萧璟来过几次埋骨冢,从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况。这里狭窄潮湿,弓箭施展不开,匕首又过于近身,容易被扯入水中。此时有些一筹莫展,他不忘扭回头关怀一下身后的少女。 当然,这只是出于修道之人的情谊,并不是对她的关心。 少庄主如此想着,清了清嗓子,莫名有些脸热:“这些河妖闹一阵子吃不到肉自然会消散,你若是害怕,可以拽着我的衣服,我……咳,我不嫌弃你。” 幸好蒙着眼睛,看不到彼此的脸,这种话他平日里是万万说不出口的,更何况还当着外人的面。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回应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短暂地“嗯”了一声。 仿佛在压抑什么。 无人知晓,这狭窄的、摇摇欲坠的木舟上,众人被困在生死一线间。少女的腿根微微打开,一只细白的瓶子正在旁若无人地出入着她的下面。 潺潺的流水恰好遮掩了黏腻暧昧的水声,光滑的瓶口被夹得很紧,冷玉山忍不住笑了笑,骨扇微微捏紧。 “师妹,放松些,瓶子会碎。” “我……控制不住……” 她忍不住往后仰了仰,脑袋软绵绵地枕在冷玉山的身上,绵软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没一会儿,轻盈的吻落了下来,两个人蒙着眼睛,隔着布条,互相亲吻着彼此的眉眼。 “什么声音?” 前方的少年嘟囔了一句。 “喂,小白,你怎么不吭声?吓坏了?” 冷玉山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根本无暇回应,光是压抑着快感和呻吟已经有些精疲力尽。萧璟突然念了句不好,转过头冲身后喊道:“小白,你还在吗?” “在。” “你的声音怎么回事?” 声音好闷,像是捂住了嘴从指缝里发出来的。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少女正捂着嘴巴压抑着喘息,浑身无力地躺在了冷玉山身上。一双雪白的大腿大开着,绞着细长的瓶口不放。 “她无碍,只是有些害怕。” 回应他的是一道温柔的男声。 萧璟愣了愣,不知为何心头蓦地腾起一簇火苗,烧得他莫名烦躁起来。 少年冷声道:“我问她,又不是问你。” 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什么小白不回答他,声音还如此古怪? 说罢,他抬起手,要将眼上的遮布扯下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