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疏桐不解地看着她,疑惑她为什么会知道。 “你出门时刘嫂给我打了电话,她以为你是来看我的。结果我左等右等也没见着你人影,我就知道你跑去婆家了。” 这话颇有几分责备的意思,也的确是她做得不对,秋疏桐无从辩解。 餐桌上,陈焱刻意提起温砚岭,发表了一些异地恋不靠谱的见解,说她既然跟他结婚了,怎么能接受异地恋,这很不符合池零露过往的作风。 秋疏桐没有任何不耐烦,认真地听她讲话,然后解释说:“他是自由的,我不能干涉他的工作。” 态度十分良好。 陈焱却不信:“你干涉的还少吗?这么说反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秋疏桐没接这句,问她最近还好吗? 陈焱说:“跟以前一样。” 秋疏桐又提了一句池于礼,说改天去看望他。 桌对面的陈焱停下筷子,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问她:“看望谁?” “我爸爸。” 陈焱忍不住笑了声,问:“你去找他干嘛?他又不是你亲生父亲。” 如果不是客厅里只有她们二人,秋疏桐会误以为她在说笑话,同她开起了许多父母都会同孩子开的玩笑。 可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话就像是惊天巨雷,炸得秋疏桐措手不及,导致她一时半会儿都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既为陈焱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感到惊讶,又为她不经意间扔出的一枚炸弹感到震惊。 可陈焱看起来一脸平静,还为她的反常感到稀奇:“你为什么这么震惊?难道你没发现你住院时,他都没来看过你吗?” 秋疏桐呆呆地注视着她:“......他说是因为被你拦着。” “他说的话你也信?”陈焱感到无语,“什么被我拦着,他压根就没来好吗?我当时立马赶去医院,他去事故现场处理问题去了。那电影是他主投,加上他的亲闺女还在现场,他能不赶紧过去吗?跑医院看你干嘛?” “而且我当时打电话警告过他了,要是你醒不过来,我就要他偿命,他才不敢来看你。” 餐厅的灯光明亮,亮得秋疏桐出现了些微晃神,甚至于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知晓周苡洁的身份时,她以为陈焱是接受不了这件事,才同池于礼离的婚。她并没有同陈焱提及过这事,怕戳中她的心事,原来就连池零露也不是池于礼的女儿吗? 可之前明明就有人说她和周苡洁长得像啊。 秋疏桐:“可我和周苡洁长相十分相似,不是吗?” “是吗?或许周苡洁也不是他的孩子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