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那对我来说,意味着我每天头顶悬着一把刀而不自知。不仅不自知,我还洋洋得意。 这把刀悬在头顶半年、一年、五年、十年,或许更久。我紧紧咬着那根烟,后背一阵一阵发凉。 文宿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开庭那天,她听到一半就走了,因为那时候,她的视频作为证据出现在庭审之上。她只能先走,不然全场的目光都会落在她身上。 看到我有些不对劲,她起身穿了一件睡裙,朝我过来。她从后面抱着我,“都过去了。” 我捏着那个打火机,一阵一阵烫手。上面的刺仿佛活了一般,钻进我的皮肤血液里。 “你打算怎么办?”文宿从后面绕出来,懒懒的坐在飘窗上。 她的问话不像父亲那般强势,没有关心,也没有担心。她好似在问一个八卦。 我将烟头摁灭在飘窗的烟灰缸里,“当然是重新上诉,她算计我,凭什么得到更多。” “那我们岂不又成了小三。”文宿低着头,用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梳着自己的长发。 说到这,我突然明白那天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因为她的照片出现在了庭审之上。 因为我,文宿亲眼看着自己被法庭认定为小三,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的喜欢,将她置于如此尴尬和难堪的境地。 再次上诉,她又要再一次面临这样的控诉。 我转身去床头拿了根烟,咬在嘴里。沉默许久,艰难的说:“…就…算了…” 我和苏情的婚姻,就这样结束。 六十万现金,我分出三十万付给赵鸿信。 其他的,赵鸿信没要。 毕竟,他信心满满的告诉我,案子没问题。现在我败了,一无所有,他的脸打得啪啪做响。 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他没要我剩下的钱钱,换来的是一张保密协议。他要用四十万买他在越城的好名声,以此牟利。 到那一刻,我才明白,越城之最,是怎么来的,我哭笑不得的签下协议。 剩下的三十万,赵鸿信笑意盈盈的说:“留着娶媳妇。” 这话说到我心坎里,我的确要娶媳妇。 我和文宿之间也需要一张结婚证绑定关系。因为法律的认可,可以框住她的脚步。 那时,我全然忘记了文宿的自由理论,因为日日从她被窝里钻出来,所以,我自然而然的认为她就是我的女人。 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 于是在十一月份的时候,我存着三十万的卡拿出来,放在桌上,“我们结个婚,怎么样?” 文宿瞥了眼那张卡,“给我十万,就够了。” 我没想到她对我有这么深的感情,于是惊喜了一下,还是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