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笑,不由自主的想,她对多少个男人这样笑过。 她又这样夸过多少男人呢? 我又灌了两口酒,酒瓶重新落回桌子上的时候,我说:“文宿,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文宿毫不意外,“看得出。” “你呢?”我满怀期待的望着她,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我的卓越风姿,碎了一地。 我懊恼无力,我满怀期盼。 她扔了烟头,“还行。” 我那天喝了不少酒,我说话开始不过脑子,“我想晚上睡你那里。” 文宿嗤笑一声:“你完全可以把后面两个字去了。” 我不想听她扯皮,“你说,行不行?” 文宿回答:“不行。” “为什么?” 文宿:“我房费很贵。” 她也多说了两个字。 明明是“她很贵” “多贵?” 付费服务,少些纠缠,不是不行。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万。” 我震惊,这年头的肉,是越来越贵了。 “你这是要把上次的也讨回来?” 文宿:“上次,你救了我,应该的。” 我失笑:“你打发我?” 文宿:“你救我,我给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 是的,我第一次见她,就想睡她。 这个女人的眼睛,很毒。 “太贵,不买。”我将酒瓶压在桌上,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 文宿在夜色中淡然一笑,仿佛一切都是平常。 “丁主任,你是我见过最真诚的男人。”她稍稍坐直,手肘横在桌上,倾身看过来。 她倒不如说我是最不舍得花钱的男人。 我闭了闭眼,只觉得身上仅剩的遮羞布被她扯开。她的眼神,灼热如六月的烈阳,烧得我脸疼。 我就这样,失了男人的面子。 我第一次,觉得消费一个女人,有点贵。 我第一次,不舍得我的钱。 因为我是个顾家的男人,我的钱,要养孩子,要养苏情。 “你倒是与众不同,我还挺喜欢你的。”文宿抬手撩了一下额角落下的碎发,狐狸眼一转,风情万种。 我讷讷的盯着她那吃了一半口红的唇,口红底下唇,还是红色的。 她的唇色是红的,因为纹了色。 “丁主任,你喝挺多,建议你打个电话叫苏情来接你。” 她薄薄的唇瓣,在我眼前开开合合。 我想亲她一下。 不,我想睡她一晚。 “为什么跟了赵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