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东西,替她来看望一下,不忙的话她就自己过来,让江秋月给公司提意见说想法。 看着他们一对儿小夫妻形影不离的,江秋月见多了,有时候抱着肚子难免泛酸,心里把某人拖出来鞭尸了一遍又一遍。 彭敬业在此期间一直杳无音信,老爷子那里无论去问多少次,永远是一切安好的答复。 江秋月有时情绪低落了会十分想念他,唯恐他在做任务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一想到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爸爸,那种情况让江秋月感到窒息般难受。 但往往这种时候,老爷子就会找她说说话、看看话剧之类的,把她的注意力转移掉,并且透露彭敬业还活着的消息。 再不行,他就通知李东军,把林文娟从百忙之中拖过来,陪她放松一下心情。 每到那时,江秋月即使再不开心,有人关心着,也不会再放任自己愁眉苦脸下去,不然都抑郁了。 而且,老爷子一直都是一副泰然自若、万事在握的镇定态度,比谁都稳。 江秋月见他都不着急的,说明那人肯定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活着,正为人民做贡献呢。 她自己也就不慌了。 直到入夏后,三伏天来临的那一夜,某个久不归家的家伙终于回来了。 当时,江秋月刚洗漱好,正挺着大肚子歪在凉席上假寐。 床边的电风扇嗡嗡地吹着,角落里搁着冰盆,空气中传来一阵阵清凉,比打扇子凉快的多。 屋外的知了在昏暗的夏夜里不停地鸣叫,晚风吹动着树叶哗哗地响。 此时正是晚饭后的歇息时间,距离入睡还尚早了些。 堂屋里的灯光亮着,窗户上影影绰绰,可见老爷子还没睡,把警卫员叫进去不知在说着什么事。 西厢的灯光透过窗户,里面静悄悄的。 江秋月让贴身照顾的阿姨下去休息,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放空脑袋,闭着眼发呆,不到一会儿便昏昏欲睡起来。 半睡半醒之间,后背忽然贴上来一个火热的胸膛,让江秋月骤然从昏沉的状态中惊醒。 自从怀孕月份加深后,她就睡的浅,身旁一旦有什么动静,都能让她瞬间醒过来。 记得后世医学上有种说法,说她这种情况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江秋月察觉自己的状态后不置可否,尽量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不让它影响到自身和肚子里的宝宝们。 然而此刻,背后的感觉不是做梦,不是臆想,是真的有人闯进来,还爬上了她的床,惊醒了她! 只是对方给她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没有第一时间惊叫出声,而是不动声色地准备伺机而动。 “彭敬业?”江秋月僵着身子试探地问道。 屋子里的电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了,里屋一片黑暗。 江秋月面对着墙壁,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后背上那人喘息声很重,江秋月不敢轻举妄动,甚至不敢翻身转头去仔细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嗯”磁性而熟悉的嗓音有点沙哑,及时给了她回应和确认。 “我回来了。”他沉沉地说道。 说话间,他偎过去把人捞在怀里,头颅钻到温香柔软的脖颈一侧蹭着,大手抚上她的大肚子。 江秋月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接下来又感受到他熟悉的动作,确定了是他。 下一刻,她的心神蓦然一松,惊喜之下感觉像是出去跑了一大圈,身体经历过紧绷之后松懈下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