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害臊地挡住自己那里,咽了口口水:“对不起嘛。” 霍顿无奈,为了不被别人看到这丫头的窘态,用胳膊圈着她把人扔进了检修室,然后锁死了门。 本来他只是打算过来找几个零件,却没想到偷听了不该听到的。也不怪唐清跟洛加尔说话不关门,h区统共两个机甲师、两个检修师,能进入这栋楼的算上夏尔中将也就一共五人,平时能在这里碰面的几率少之又少,一般来说也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既然他都能碰巧偷听到,谁知道一会儿洛加尔会不会半路返回呢? “最近你一直都是这样吗?”霍顿也懒得找零件了,干脆地把人按在凳子上,面对面谈心。 “怎么样?”唐清低眼。 “就是像现在这样,很容易兴奋。”霍顿给她拿可回收纸杯倒了杯凉水,声音平淡。 唐清有些羞涩地夹住腿,心里骂了句自己后,又说了声“对不起”。 谁知霍顿追问了一句:“对不起什么?” 唐清觉得有些不对劲,平时这个时候霍顿早就该撩上来了,但今天怎么还这么淡定地跟她玩文字游戏,于是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的眼里确实有些不愉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 “你什么?”霍顿靠在桌边,一边慢慢喝着纸杯里的凉水,一边看着她问。 唐清心里有点不舒服,咬了咬下唇,拧巴地认错:“我不该面对您的时候,这样。” 为了膈应对方,甚至用上了“您”这个含着敬畏意味的词。 霍顿也听到那一声刺耳的“您”了,喝水的动作顿了顿,又问:“这样是那样?” “就是刚刚您说的那样。” “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容易兴奋,话都没说两句就对着自己的上司硬了吗?”霍顿笑了下,声音里却不带笑意,“中尉,我的发情期已经过了。” 听到这话和这语调,唐清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不对头。 她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确实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神色、甚至可以说有些厌烦后一下子怔住了,仿佛头上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一下子凉了下来。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反应,因为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霍顿。 她这才注意到,今天的上校不太一样:霍顿把头发全部都一丝不苟地扎了起来,额前的几缕被抹了发胶贴在两侧,一张脸干干净净地露在外面,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制服、笔直贴身的长裤、配套的军靴,制服胸前挂着一排夺目的战功勋章,衣襟整齐,领扣被严谨地系到最上边一颗。 他那双墨绿色的眼里没有往常的挑逗和戏谑,只是相当平静地看着她,嘴角自刚刚笑了那一下之后便没有再上扬。 “上校……” 霍顿说:“先前我是跟你说过有需要可以来找我解决的话,不过你拒绝了,不是吗?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在竭力与我保持距离,我以为你是想要跟我回到互相保持距离、相互尊重的上下级关系。” 唐清愣了几秒:“上校,我……” 霍顿:“请讲。” 唐清看他那幅冷冷的样子,心里莫名委屈,一时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具体错了什么。如果说是因为对着上司起了反应,那明明错的更多的是霍顿才对,就在昨天,他还故意在训练的时候在她面前撩起背心下摆擦汗,对着她露肌肉,之前更是。 难道他已经忘了之前赵老师来时他是怎么对她的了吗?忘了假公济私故意把她偏到他家里去调戏的事了? 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她拒绝了?她不是已经拒绝无效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