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怀里,在对方的耳边低语。 “小中尉,虽然我没有发情期,但是……” 不知道霍顿在唐清耳边说了什么,在两人松开怀抱后,唐清明显整张脸都红了,她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把霍顿给推出门的,最后还扔了一句:“我有五指姑娘!用不着你!” 门外传来霍顿放肆的笑声,久久不能散去。 * 第二天一早,唐清起了床,拖着沉重地双腿去镜子面前一照,果不其然,两个大大的熊猫眼。 “真是……”她崩溃地捂住我自己眼,嘴里不停念叨,“我真的变成一个靠下半身过日子的种马了,都怪霍顿那家伙,都怪他,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我……” 连着过了一周荒.淫无度的日子,突然恢复正常生活,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过了。 昨晚睡觉的时候,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缺点什么。一会儿觉得少个东西抱着,一会儿觉得枕头枕着不舒服,一会儿觉得被窝冷了,一会儿又觉得被窝里味道不好闻了。 翻来翻去,想来想去,最后想明白了,就是少个男人。 才一周,才一周!这该死的种马身体就已经适应了放.荡的生活,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这其实真的是个肉.文世界吧?啊? 她就不信邪了,就一周能把她从清心寡欲的小清新养成个满脑子黄料的种马? 于是她放了清心乐,听了一个小时,强行催眠了自己,终于成功入睡。然后在梦中,她又梦到了那个一口一个“小中尉”的男人,梦到对方不停地夸她“大”。给她乐的,乐得哈哈大笑,然后给笑醒了。 醒来以后,再没睡着,被子蒙着头沉浸在自我厌弃的时间里,一直到起床的时间,顺理成章地成了熊猫。 她想起昨晚走时霍顿那家伙在她耳边说的什么“我就不信你忍得住”之类的话,当时她还觉得对方侮辱了她的自制力和意志力,现在才知道,在人类最原始的本能面前,一切的自制力和意志力都是白搭。 她能做到的,最多最多也就是不让那个恶劣的男人看见她的窘态而已。 不就是看谁沉得住气吗?走着瞧啊。 这样想着,唐清换了一身训练时穿的军装,准备今天去训练室好好练一练,把脑子里的水往外流一流。 洗漱整理完,看了看时间准备出门。然后光脑响了,是海迪的通讯。 她出了门,一边走一边戴着光脑化成的耳机接电话,没有开视频。 “什么事?” “告诉你一个可怕的消息。” “什么?” “波尔上校来训练营了。” 唐清叹了口气,刚刚把这人赶出脑海,这会儿又来刷存在感。 “然后呢,可怕之处在哪里?” 海迪蹲在健身室一个偏远的角落里,看着远处一拳揍飞一个沙袋的霍顿,不由打了个寒颤:“他一拳揍飞一个沙袋你说可怕不可怕。” 唐清:“……他又不打你。” 海迪:“怎么不打?他打我的时候你是没看见,你之前没来的时候,就是我……” 远处传来“传唤”他的声音:“海迪,你上厕所要上多久?过来陪我练练。” 海迪声泪俱下:“上校,我打不过你啊!” 霍顿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又一拳揍飞一个沙袋:“你一个alpha打不过我?我两个月没来训练营了,难道你也两个月没来?” 海迪不敢说“没”,因为霍顿这个人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