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们要不要去省城里裁,那里的布更好一些。” 时瑶想了想,“不用了,我一直合作的那家布店已经帮我去进货了。” 和她合作的那家布店是她当时跑遍了整个镇上才找到的,老板是一个年约五十多的男人,老实忠厚,为人吃苦耐劳,价格比一般的布店便宜一些,但布料却比一般的店要好上很多。 正因为他这实城的性格,被周遭的布店和同行的排挤坑害,但他也是笑呵呵的照单全收。 时瑶不免觉得他有些圣父了,但他只是笑着摇摇头道:“我这不是等来了你吗?” 时瑶一时不知道他是真的睿智还是愚钝,等她干什么? 她生意刚起步,将来怎么样还说不定,他怎么就知道等到她是一件值得的事呢? 和老周做生意,内心很放心,不担心他给的是劣质布料,也不用操心材料的不足。 如今,她也只是提了一嘴以后想要发展喜服方面的路子,老周便一言不发的开始进起了喜服的布料。 时瑶苦笑不得,他怎么就认定自己的喜服一定能大卖呢。 但为了不辜负他那张一直笑眯眯的沟壑丛生的脸,她只能......努力发展了! 老周已经去了一个星期了,店里的生意由他的儿子看管着,小周和老周一样,生的一副敦实模样,圆圆的脸上五官都挤到了一起,让人感觉这张脸盘子都不够用了,会满出来。 小周还未娶妻,老周的妻子又去世的早,家里没个女人操持,两个大老爷们活的很粗糙,吃在店里,住在店里,住的房间杂乱无章,吃的睡的到处堆在一起,苍蝇嗡嗡嗡的到处飞着,时瑶去过一次,还未完全落脚,老周小周帘子一拉,似乎也有些羞郝于这样的场景。 时瑶也有些尴尬,干巴巴的说了两句就把话题转到了布料上。 但也正因为没有女人的操持,俩男人似乎对精打细算这门学问不甚了解,随便一聊就想想要给时瑶免了这个费,那个费的,让时瑶心惊胆战的,害怕最后算下来他们还得多付时瑶钱。 时瑶只能拎起了秦明树帮着他们算钱,而老周小周也一点都不避讳的告诉他们布的底价和自己的利润。 时瑶和秦明树哭笑不得:“你们下次还是长个心眼吧,万一遇到有点心眼的,这家店都要被骗了。” 老周和小周:“........”嘿嘿笑着,完全不当回事。 他们只是做了个生意,却还要替老板操心会亏本,还要帮他们算账。 老周小周眯着眼喝着茶,让时瑶觉得自己是不是那个被骗的人?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不操心的人? 天气渐渐的又开始凉了下来,在婚礼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老周终于带着大红布料回来了,他一时间就带着自己最满意的绸缎去了【瑶树服装店】。 他胡乱抹了一把跑出来的汗,头发也翘了起来。 “小林,帮周老板倒杯水。”时瑶对着新招来的员工说道。 时瑶因为要涉及到定制的前期沟通,所以在店的一角隔了一个小房间,里面不大,两张沙发凳,一张小圆桌。 小圆桌上摆放着一杯水,老周小心翼翼的放下布料,囫囵的一口气喝光了水。 他一擦嘴:“这个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布料了,我已经进了一批,以后会到店里,这里的是按照你要求选购的喜服料子。” 时瑶一喜,轻轻的摸了摸,冰凉的触感,光滑平亮,质地柔软,时瑶拿着一角从手臂上穿过,有着一定的垂感,滑滑的抚过皮肤掉了下去。 是她想要的! “谢谢老周,这个料子我太满意了。正我想要的。”时瑶爱不释手的一直抚摸着。 老周憨厚的笑了笑:“你们这一年这么照顾我们生意,这点小事有啥可谢的,我们两父子什么都不会,家里也没有婆娘,这家店面也是我父亲传下来的,勉强维持些日子,现在我们还能偶尔出门打打牙祭,买点小零碎的,不都多亏了你嘛。” 时瑶无奈:“我又不是救世主,你的布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