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明树一下子放开了手,看着时瑶将落未落蓄在眼眶里的水,“对,对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我我错了,你,你你你你你别哭了。” 跟个卡了壳的大公鸡一样。 还是没睡醒焉儿了吧唧的。 秦明树懊悔的看着时瑶明显肿起的半边脸,手想轻轻的碰上去摸一摸,又怕弄疼了她,于是,一个平常插科打诨、吊儿郎当、神似情场浪子的大男人手足无措的弯着腰在娇滴滴的女孩子身边伏小做低,道歉求饶,甚至不惜把自己的脸往两边拉成猫头鹰给她解气。 时瑶的泪眼是当时那个疼劲刺激的生理泪水,这疼劲一过去,眼泪就慢慢的收了回去,只剩下一双红红的眼眶瞪着秦明树,让秦明树想跪下叫爸爸,哦,不,媳妇儿。 时瑶:“你怎么下手没个轻重的!” 秦明树觉得有些冤枉,平常他又没捏过女孩子,哪知道女孩子那么不经捏,但想想刚刚确实是存着心下狠手的,两相一比较,好像确实是他错了,“我下次会轻轻的。” 时瑶:“......你还想有下次!” 秦明树:“不不不,下次你捏我,我不哭,你怎么捏我都笑着行吗?” 她看着时瑶红红的像个兔子似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心里强烈的有股想把她欺负哭的冲动,娇滴滴的落着泪的喊他,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龌蹉心思,收了心思,抿了抿嘴,“你刚刚说你会突然消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想这是你无法接受我的最至关重要的一个借口了,但你既然这么我说,我就会相信你。但我也请你信我,将来不管你去哪,我上至九天,下至三尺,不择手段的都会把你找出来。你去哪我跟着去哪;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开路帮你照明帮你扫清前路所有碎石。所以,抛开这个你会突然消失的理由,再好好的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他仍是弯着腰,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时瑶,深邃乌黑的瞳孔倒映着时瑶沉默的脸。 秦明树在里叹出一口气,失望夹着风有些苦的咽了下去,到底不忍心太过为难她,但又想安慰下自己,趁着她出神的空档,站直了身体,低下了头,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 这个吻太过小心,时瑶并未察觉。 秦明树字典里从没有见好就收这个词,一吻毕,见她没有反应,心思涌动,嗓子干痒,头又低了下去。 然而,在他正窃喜偷香顺利的时候,正欲低头再来一次的时候,时瑶的脸仰了起来。 时瑶红红的眼眶已经基本消下去,如今带着微青的白色,棕黑色的瞳仁明显的写了五个字,【你在干坏事】。 秦明树内心一下子涌过无数念头,我如果这头继续低下去,迎接我的是一巴掌还是一颗枣?如果是一巴掌,她会以后不理我吗?如果是一颗枣,是不是就代表成功了? 如果以后不理我,我不会死皮赖脸的跟着她吗?最后的结果也就是和今天差不多,那么我这头不低岂不是无法享受这颗枣子了? 他一瞬间泛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气用事,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的不管不顾的闭了眼低了头。 然后想象中的巴掌和枣子都没有到,一根手指戳在了他的额头上,阻止了他继续低头。 时瑶:“你够了啊。” 秦明树是谁,脸皮如城墙一般厚实,笑嘻嘻的,“不够。” 迎来了时瑶的一记白眼。 时瑶:“回家。” 秦明树吆喝一声,配合着摩托车发动的轰鸣声,格外喜庆:“得嘞,送媳妇儿回家!” 自今天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些,时瑶的铜墙铁壁在秦明树日积月累不断的拿着刮板刮刮刮后的把表面的那一层又一层的粉刮了下来后,只剩下最核心的那一层砖头。 时瑶的长袖套装交给了徐福,徐福一颔首直接拎着上了楼梯,“你不上来?” 时瑶正在收拾着一桌的残羹,没回头,“不用了,你直接把结果告诉我就行。” 徐福也不强求,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便回了头继续走了。 时瑶设计的是布料具有弹性的绸缎式亮面的长至臀部的暗红色衬衫式服装,掐腰的地方缝了一根装饰用的腰带,在正前方打了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