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树:“我需要对你负责啊。” 时瑶:“负什么责?” 秦明树:“昨天.......” “打住,”时瑶打断他,“这是在古代吗?看个身子就要结婚了,况且.....”我也不算被你看光啊,好歹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啊。 “看个身子怎么就不能结婚了?!”秦明树企图再一次“迷晕”时瑶,“现在这社会,能随随便便看别人身子吗?最多就是看点手臂看个脸蛋看个小腿的,但别人要是多盯一会你这些地方,你就要骂别人是流氓了,那我看了全身上下,咳咳,除了最关键的那两个地方,该看的地方都看了,这些地方你能给别人看吗?那你为什么给我看了还没骂我流氓呢?当然了,我肯定不是流氓,怎么证明我和流氓不一样的地方呢,就是我愿意负责。而且......” “流氓。”时瑶轻吐两个字。 “......而且流氓看人还犯法,但是.......你说什么?!”秦明树猛的急刹车。 “流氓。听到了吗?”时瑶抱着手臂看他,“你不是说你看了我我还没骂你流氓吗?那今天补上,行了吧,流氓,你不需要负责,我再回去拿一下衣服,我们上班去。” “那个,我,我怎么会是流氓呢?”秦明树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下去了。 “那你为什么跑我房间不敲门?” “我想敲的——” “但没敲。”时瑶字字见血。 “那谁知道你没关门呢?”秦明树试图挽回一点颜面。 “没关门你就可以随便闯?” “......”秦明树蚊子般的说道。 “别人放在桌子上的钱,你看见了可以随便拿?” “.....” “那你不是流氓是什么?随意闯进女士房间,看见我在换衣服也不立马遮眼转身,而是上上下下扫了好几个来回,还有——”时瑶咄咄,“最后门还是我自己关的。” 最后,她总结陈词,“说你是流氓还有意见吗?” “......” “还需要结婚吗?” “.....需要的。”秦明树小声嘟囔。 一路上,秦明树还试图苟延残喘,都被时瑶四两拨千金挡了回来。 至此,秦明树完败。 哭唧唧。 * 时瑶按照不同的风格拿了五件衣服。 在饭店的三楼,林泽励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拿着衣服大致的看着,徐福照例等在门外听候差遣。 时瑶在办公桌另一边站的笔直。 早上起的早,又和秦明树胡搅蛮缠了半天,现在这环境静谧,惹的她的瞌睡虫连连出来在她眼前晃悠,她捂着嘴侧过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擦去了眼角的眼泪,再一本正经的端正了态度。 林泽励暗暗惊奇,这些衣服针脚细密,风格多样,兼具舒适度和美观度。 “你自己经常做衣服?” “嗯,我给过很多人做衣服。” “销售?” “.....算是。” “你这手工活这么巧,应该有几年的经验了吧。” “大学就开始了,是有好几年了。” “那就你来负责我们的秋季制服吧。需要的东西可以直接问徐福,先做一套样衣看一下,都没什么问题再批量。” 时瑶面上一喜:“这么简单就交给我了吗?” 林泽励:“我对制服没什么要求的,服装统一干净清爽即可。当然了,如果你能让制服出彩的话也是对我们饭店有宣传和美化作用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