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树想起了时瑶白白嫩嫩的脸蛋,柳树般摇曳的细腰,还有那细直细直的小腿,月光照在她脸上时投下的睫毛阴影,沙哑着嗓音低低的说:“美。蛊惑人心的美。” 阿东和强子一脸惊奇:“是制衣厂的阿花还是百货大楼手表柜台的小美?” 这俩可是们见过最美的姑娘了,那前凸后翘的身材,那笑起来烟波流转的妩媚,男人哪个看了能把持的住,更别说摸摸小手了。可惜,她俩眼里只有秦哥。而秦哥眼里没有女人。” 秦明树皱眉:“这俩庸脂俗粉怎么比的上呢。” 他俩更惊悚了,天那,镇上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位美人,他们怎么不知道呢? “是谁?” 秦明树斜睨着他俩:“不告诉你们。” 阿东和强子生气:“秦哥不带你这么玩的啊,你这是给我们讲了故事的开头,然后且听下回分解了啊。” 秦明树没事他们,对着老板道:“老板,再给我包一个煎饼,我要带走吃的。” * 时瑶早早的就上床睡了——就着薄荷和青草味,她睡的格外香甜,虽然会被卡肉卡醒一下。 农村的天气在晚上特别凉快,但是就是蚊子特别多,所以她不敢开着窗户,不然,丝丝凉风吹过,会更加舒服。 朦胧中,一直有什么声音在敲打着窗户。 但她以为又像昨天那样下雨了。 声音持续了很久。 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就像以前无数次的在梦中跌下悬崖一样,醒了过来。 敲打窗户的声音更加清晰了,大约隔十多秒一下。那就不是下雨了。 是谁在恶作剧? “砰”又来了。她打开了灯,坐起身看着死盯着窗户。 大约过了十多秒,“砰”的一声,时瑶立马跳下床,一个箭步冲到窗口推开窗户:“谁在那里!” 侧边的窗户外面是一条路,此刻站着一个少年,一手拿着一个纸袋子,一手拿着一粒小石子。 看这样子,她若是现在还没打开这扇窗,估摸着再过几秒,另一粒石子也要扔上来了。 “秦明树,你干什么?!”扰人清梦,破坏窗户。 “我请你吃煎饼。”他笑着挥了挥手里的纸袋子。 时瑶:“.....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有你这么请人吃东西的吗?” 秦明树:“还早啊,我刚刚从镇上回来,买了你昨天请我吃的煎饼。” 时瑶:“我不要吃了,你拿去分给别人吧。”她都刷牙洗脸一觉睡醒了,吃什么东西呀。 秦明树:“我这个是特地给你买的。我就扔上来,吃不吃随你。” 未等时瑶说什么,他就拢紧了纸袋口子,手臂一抛,煎饼呈现了一个抛物线直向她砸来。 东西越来越接近自己,时瑶一个本能的伸手接住。 嘶——她惊呼一声,不小心忘了左手受伤了。 “你手怎么了?!”在昏暗的灯光下,时瑶肿胀的左手尤为明显。 他有些着急,左右看了下,人往后倒退了几步,然后一个冲刺爬上了围墙。 “时瑶,你站远点,我要跳进来了。” “什,什么?” 这句话还没说完,时瑶就看见远远的跳过来一个身影,然后稳稳的挂在了窗户上。 “啊!”时瑶被惊吓的小叫了一声,“你疯了吧!秦明树!” 此时,秦明树已经一个引体向上,攀上了窗户上面的檐上。 他两只手抓住檐,弯曲着腿蹲在了窗户上。 笑着和时瑶打招呼:“晚上好。” 时瑶:“.......” 时瑶:“你有病吗?!” 秦明树固定着手脚,头靠近了时瑶,属于男性强烈的气味一下子钻进了时瑶的鼻子,火热的气体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时瑶,我不是让你站远点了吗?” 时瑶急了:“你进来干嘛,你快出去!村长什么会听到的。” 秦明树跳下窗户:“我就进来看下你的手,看完我就走。” 时瑶被秦明树的厚脸皮实在是磨的没辙,认命一般的伸出手:“快看快看,看完快回家。” “怎么弄伤的啊?”秦明树看着这青色的伤口,不怎么敢触碰。 “早上被树枝刺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