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这么多,再多也凑不出来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帮他还债还了这么多年,也算尽够了孝道,你们要怎么对他……随你们高兴吧,我就当没这个爸了!”莱恩哭着说,也算是豁出去了。 躺在地上的苏东一听,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也不管身上的伤,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兔崽子,我生你养你,没我你算什么东西?不管老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莱恩哭着回敬:“我宁可你当初掐死我,也别把我生下来遭罪!” 陈锋吸了口雪茄,冷眼看着两父子的骂战,似乎莱恩已经下了决心不再管这个老爸。 于是他开口道: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你没钱可以,肉尝吧,这里多的是兄弟,一人上一次,一晚上我算你十万,你在我这做够一年,我就让你们父子两走人。” 莱恩的脸色刷了的一下,当场就沉了下来。 他环顾四周,惊恐的求饶: “我……我不做男客人……” 陈锋咧开嘴,一口白牙在灯光下森冷骇人: “由得了你吗?谁想上,今儿个就当给兄弟谋福利,费用算我的。” 此话一出,身后响起几声口哨声,有人摩拳擦掌的上前,一挥手,四周立即响起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 莱恩眼看着突然覆上来的大汉,扯开嗓子尖叫: “不!不!爸爸,救救我!” 苏东闭上眼,哆哆嗦嗦的蜷缩在角落,心里那个悔恨,当初如果不是他贪心,一借再借也不会有这种下场。 陈锋颇有兴致的听着底下的尖叫声,执起雪茄又用力的吸了一口,直到莱恩被吓得快晕过去的时候,这才拍拍手让人散开。 莱恩跪在地上不停的喘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洁白的身体在灯光下就犹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陈锋朝着空气吐了口烟圈: “其实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莱恩伏在他脚边,一仰头,清秀的脸上全是水光。 陈锋颇为无奈的说: “可是你知道的,干我们这行,最怕的莫过于像你爸这种借钱不还的人,我们打开门做生意,如果人人都像你爸这样,我吃什么?我手下兄弟们吃什么?谁家里没个老小?我们要互相体谅才对。” 莱恩咽下一口口水,心里那个恨,却只能隐忍着不发作。 还体谅?他们这群作奸犯科的体谅过谁? 陈锋姿态悠闲,就像跟他话家常似的说: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帮我做件事,你爸的债我不仅不用你还,还会多给你们一笔钱,怎么样?” 莱恩瞪大眼,不用还债还给钱?天下哪有掉馅饼的事? “什……什么事?”他警惕而畏惧的盯着他。 陈锋与下属交换了个眼神,立即有人迎面扔给他一小包白色粉末。 莱恩入行也好些年了,过的多数是夜生活,所以他对这种东西不陌生,自然见过许多人因为染上毒品的下场,当下他就犹如接到什么烫手山芋似的往外扔,恐惧的摇头: “不!我不沾这种东西!别逼我!” 陈锋伸出食指对着他啧啧两声: “这包东西当然不是给你的。” 莱恩目瞪口呆。 陈锋接着说:“你认识沈宛心吧?听说她是你的客人?” 莱恩愣了下,轻轻点了点头,并不敢告诉他两人已经闹掰的事。 陈锋轻笑:“我要你引诱她吸毒,直到她明明白白沾上的时候,我就放了你们。” 莱恩这下有点明白了,很显然对方是挖了个坑让他往里跳,回想起昨日沈宛心无情无义的嘴脸,他咬咬牙说: “她……我知道她有点背景,我这么害她,往后她要是报复我怎么办?” 陈锋冷笑:“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们一笔钱,再送你们出国。别跟我讨价还价,你现在没有拒绝的权利。” —— 沈宛心不知道从哪收到消息,知道明雅要跟她打官司,于是在这天下午把她约在一家餐厅里见面。 原本她是想把她约在一家私人会所里的,可是明雅担心她耍手段,地点便改在商业区一个人口较为密集的地段。 去之前,明雅特意上美容院做了头发和脸,容光焕发的赴约。 沈宛心眼看着她将近迟到了一个多小时,牙齿磨得嚯嚯响,却莫可奈何,满腔的不满没地发作。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觉得以咱两的关系,真没什么好谈的,我还有事呢,如果你没话说我可就走了。”明雅摘下墨镜,斜眼挑她。 对比刚做完脸,皮肤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方明雅,沈宛心这边要憔悴得多。 ------题外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