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错愕了下,摸出打火机把烟点上,用力的吸了一口摇头:“我的错。” 这时口袋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沈渊摸出来一听,眉头瞬间拧了起来:“……几个人受伤,有死人吗?好,你们别乱,我现在就过去……” 沈宛心看他挂了电话,惊讶的问:“出什么事了?” 沈渊收起手机,耸耸肩:“出了点事故,幸好没闹出人命,我现在要过去一趟……” 沈宛心微微颔首:“明天下午你有没有时间?” 沈渊刚从兜里抓出钥匙,闻言回过头,略带嘲讽的说:“妈,您不必再费神替我安排什么相亲宴,老婆我会自己找。” 他可以为了母亲牺牲事业,却不代表连最后的一块净土——婚姻,也一并售卖。 沈宛心面露不悦:“成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自己找?!” 沈渊挑挑眉:“或者您可以把希望寄托在方晨身上,我这个弟弟很乖,他不像我,一定会听您的话。” 沈宛心眯起眼:“说什么混账话?你弟今年才几岁?照这样看来我什么时候才抱得上孙子?” 沈渊抓着兜里的车钥匙,吊儿郎当的往车库走,临走前不忘一提:“原来您只是想抱孙子?那容易,明儿个我就给你弄几个回来。” 沈宛心错愕的问:“怎么弄?” 沈渊大笑,迈开步子,高大健硕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洒脱:“老婆不好找,代孕还不容易吗?” “……” ** 之后赵向阳又去缠了沈宛心几次,都被她身旁的保镖赶走,她像是铁了心不愿见他,每次连个正眼都吝啬于给予,真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 臭婆娘!她的血一定是冷的! 赵向阳一瘸一拐的走出通往方家的小道,他抬头看了眼在天际积聚的乌云,大片大片的聚在一起,似乎将要下雨。 沈宛心那个给脸不要脸的婊子,如果当年不是他放手,她会搭上方金雄那个土财主?现在倒好,富贵了,便将他一脚踢开。 赵向阳越想越觉得窝囊,“呸”的一声朝别墅的方向吐了口唾沫,醉醺醺的走入一条破旧的深巷。 他记得只要穿过这个路口,就能抵达最近的车站。 青色石墙有些陈旧,狭窄的巷子萦绕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周围建筑颇高,常年晒不到太阳的巷子总是湿漉漉的一片的不见干爽。 他打了个酒嗝摸摸自己松软的啤酒肚,摇摇晃晃的走在湿滑的泥地上,好几次因为走得太急而险些滑倒。 眼瞅着出口近在眼前,赵向阳不禁加快步伐,却在这时,身后突然蹿出几名青年,他听到脚步声回头,可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的脸,一个黑色的麻袋便套上了他的脑袋。 与此同时,手臂上传来一阵钝痛,他哀嚎一声本能往对方摸去,人没摸到,倒是摸到一条铁棍。 “操!你们谁啊?敢打老子?!”话落小腹又挨了一棍,一阵晕眩随之袭来,他没了挣扎的力气,狼狈的跪趴在地上,混乱间身体撞上了一旁的木箱,疼得他哀嚎,“别打了,你们不是要钱吗?我钱包里有。” 那几人一听倒是停了手,他能感觉到有人抽走了他口袋里的皮夹。 赵向阳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黑色的头套里突然伸进来一只手,一使劲从他的头皮上拔下一撮头发,疼得他继续哀嚎出声。 操,现在抢劫还流行拔头发? 几个小混混搜走他身上的手机钱包,还有手腕上那块表,这才扔掉铁棍相继离开。 赵向阳脸色惨白的跪趴在地上,等了许久这才敢把头套拿开,他试了下没能站起来,一动胳膊,从手肘处传来的胀痛告诉他,他可能骨折了。 没多久,那四个小混混出现在巷口,几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