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麻烦,我及时追过来,阻止了你。” 韩景远:“……呵,谁信呢?” 很快,就有人在房间里架梯子,要搜索阁楼。 因为沈美静坚持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听到房顶‘咯吱咯吱’的响动,为了陈无声的安全和隐私,要求去搜查阁楼。 郝所长觉得沈美静这姑娘有癔症,谁跟她似的,半夜三更跑人家男人窗前听梦话。 不会有第二个无聊的人会躲阁楼上,听一个大男人说梦话,吃饱了撑的,不如回家抱媳妇睡觉…… 郝所长的胡思乱想,在撞到屈膝猫在阁楼上、搂着自家媳妇,一起听一个大男人说梦话的小夫妻之后,戛然而止。 下面扶梯子的小民警仰头问:“所长,阁楼上有人吗?” 韩景远半蹲着,一手环着苏英的细腰,另一只手还能环过来抱拳,用口型传递信息:“执行任务……” 郝所长毕竟是自己的同志,清楚韩景远的身份,虽然他搂着自家媳妇,出现在跟他媳妇有八卦传闻的男人家阁楼上,有点奇怪,但任务大于一切。 郝所长反应极快,用口型无声的表示了理解,还警觉的将苏英漏在缝隙里的衣角抽出来,若无其事的下了楼梯。 随后把梯子带出了房间,呵斥道:“这么小的阁楼,一眼望到头,连个耗子都没有,哪有什么人。” …… 天还没透出亮光,在郝所长的配合下,苏英跟韩景远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顺利离开了小阁楼,并在半个小时后,在办公室跟领导汇报工作。 两人衣服都皱巴巴的,苏英浓黑的单麻花辫子挣脱了几缕碎发,落在鬓边,随着她大口喝粥啃馒头的动作,几次差点跟着馒头一同吃到嘴里。 韩景远视线停了几停,终于忍不住,在几位领导的注视下,伸手将那几缕碎发别到苏英耳后。 他收回手,若无其事,“领导,那我汇报下工作。” 苏英一听要汇报工作,没有像他们这些专业素养的军人立刻放下手里的食物,而是异世的逻辑思维,有事没事,先填饱肚子,谁知道下一顿在什么时候。 她加快吞咽的速度,几口把手里小半个馒头连嚼带咽,还时刻观察着几位领导的表情,准备随时回答提问,只是馒头太干了,噎得她捶了好几下胸口。 齐师长立刻批评韩景远,“不差这几分钟,让小苏同志吃完馒头,可怜见的,你看她饿的。” 苏英掏出手绢,擦了下嘴,“报告领导,我吃好了,我昨晚跑去农场知青点,爬到陈无声睡觉房间的阁楼,就是想搞清楚,陈无声说梦话,是装的还是无意识的,毕竟一个男人想要欺骗一个女人,尤其是我这样聪明机警的女同志,是很难的。” 韩景远:…… 众位领导:…… 许政委忍着笑,问道:“那经过你的观察,你觉得陈无声是什么状况,如果是装的,心机未免太可怕。” 苏英经过分析,基本排除陈无声是装的情况,毕竟他是不可能预料到,独居之后,会有人爬他家阁楼、蹲他屋外的窗户,没必要一个人的时候还装。 她道:“我看陈无声的状况,很像是分裂了另外一个人格,这在医学上是有病例的,在睡梦中说梦话、答应崔兴东的交易,应该都是另外一个人格,轮到他主人格出来的时候,就不记得副人格说的话、做的事情了。” 这倒是一个新的思路,结合陈无声的经历、遭遇,得交给专家去分析。 齐师长道:“我们假定陈无声不是装的,确实有另外一个人格,那么他从海里被捞起来之后,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格出来了,那个人格跟小苏说了什么,让小苏气到把他摁到海水里泄愤呢?” 苏英看了看韩景远,然后三位领导也看向韩景远。 韩景远挺无辜的,苏英以为是他告密的?那晚上回去又要睡冷板凳了。 倒是陈团心细,解释道:“当时海浪太大,韩景远怕暴露,并没有看到听到,是我们根据沈美静的口供推断出来的,这个细节上,她应该没有说谎,因现在陈无声的行为超出了预判,才问问你当时的情况,小苏方便说吗?” “方便是方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