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侵蚀的大脑终于得到完全的放松,在细密温柔的吻中,云昭惜睡了过去。 清诺看着床上紧闭双眼沉沉睡去的人,将脸贴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今天得到的每个亲吻都是意外之喜。 没了云昭惜手脚的束缚,他终于能够直起身来。 他先替她解开顶在后脑勺处松松散散的丸子头,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然后去卫生间接来一盆温热的水,将毛巾打湿给她细细地擦拭着身体。 因为今天是实验室聚餐的日子,她换掉了早上见面时所穿的卫衣套装,特地换了一身套裙。 黑色包臀裙在他抱起她时便被卷到了腿根处,此刻堆迭在一起让她有些不舒服,一双细眉微微蹙着。 因为那十年的失忆期,更因为他早就知道他是领养来的,所以他能轻易接受姐弟关系的变质,但她二十年来一直认为他是她的亲弟弟,骤然知道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且还与他发生了关系,她肯定没那么快接受。 先前的亲吻对于姐弟来说已经算是逾越,再给她擦拭全身换上衣服怕是她会尴尬得许久都不敢见他。 但他怎么忍心看到她皱起的眉头。 他轻叹了口气,思考着明天该找个什么理由解释他所做的一切,伸手解开了她衬衫的纽扣。 刚解开两颗扣子一对莹白的雪乳便跳了出来。 雪色的肌肤在黑色内衣的映衬下似乎泛着淡淡莹光,看着被内衣聚拢的浑圆挺翘的娇乳,清诺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他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双手快速地剥去她身上透出酒味的衬衫。 毛巾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轻轻擦拭,完全靠着强大自制力忍耐的清诺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在她白皙光洁的肩头印上一吻,随后克制地拿起旁边准备好的白衬衫给她穿上。 衬衫足够宽大,完全放下时勉强能够遮住她的大腿。 他细心地将衬衫袖口挽了两圈,露出她纤细的手腕,清诺捧起她的手腕,在脉搏跳动处轻轻吻了一下。 在衬衫的掩护下他忍着下身传来的胀痛,终于脱下了那条皱得不成样子的黑色裙子。 就在他替她擦拭完准备给她套上裤子时,她忽然挣扎起来,双腿胡乱踢着,露出大好春光。 清诺猝不及防间被她踢中下巴,幸好她力道不大,不是很疼。 不过看着衬衫下隐约露出的那抹黑色和修长笔直的大腿,他不敢再动作,怕自己失控。 他随意地靠着床沿坐在地上,盯着墨绿色的窗帘良久。 待欲望稍稍平息后他又尝试了两次,终于在她激烈的挣扎下放弃了替她穿上裤子的想法。 他将东西收拾好,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还是忍不住上床轻拥着她,在她额上虔诚又珍惜地印上一吻,心里细细描绘着她面容。 明天要在她醒来之前起身为她做早餐,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发现自己拥着她睡了一整晚。 他压抑着身体的欲望,漫不经心地想着。 第二天一早,云昭惜被头痛扰醒,此时天还未亮,浓重的夜色尚未被晨光刺破。 大脑缓慢地启动着,嗅觉比其他更快苏醒,一股陌生又熟悉的香味传入鼻端。 云昭惜困惑地睁开眼,眼前是男人性感漂亮的喉结,身下还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 她抬头往上看去,入目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