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花卷的眼泪还没拭干呢,从前娘亲抱弟弟,自从姐姐被烫伤后,娘亲又抱姐姐,明明自己也被弟弟打了,可是娘亲却忘了抱自己。小手儿扯着秀荷的衣襟,想去她怀里吃她的红红。 才沐浴过的小妇晕着天然的粉色,那美丽红白在婴孩的手下绽放,一抹淡淡馨香在柔软被褥间弥漫。自从给崽崽们断了奶后,这里又成了庚武的专属,因着喂的时间不长,月子里婆婆嫂嫂们又照顾得甚好,如今越发似山桃儿一般粉俏。 庚武弯起手指,好整以暇地逗-弄着:“瞧,你娘不理人,两颗桃子却管不住。” “咯咯咯~~”花卷哪里听得懂,见爹爹清隽面庞上满是爱宠,开心地蹬腿儿呐。 狼一样的,都当爹了还这样坏。秀荷被弄得又痒又痛,气得把庚武手背一咬:“别理你爹,他就爱钱,他才不要老婆和孩子。” 庚武却就势俯下-身子,抵着秀荷光洁的下颌道:“说要送你,一定不让我送,这会儿又闷气了。我赚再多的银子,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娘儿四个花?” 卧房里黄灯氤氲,那狼脸在灯火映照下愈发的清削而精致,狭长双眸中柔情熠熠,叫人狠不下心肠。虽才从外面应酬回来,身上却烟酒味道全无,一直是个自律的男儿。 秀荷轻含着嘴角,剜了庚武一眼:“只怕你银子还没赚够,孩子就被人家的唾沫星子湮没了。” 秀荷的身世庚武早已知晓,他不问她,只是不想触及她伤怀。但哪个做母亲的,都不愿听到自己的孩子被人叫贱。他知道她心底的自疚与惆怨。 庚武抚上秀荷柔软的发丝,眼中一瞬疼惜掠过:“那些不相干的老头老太,要如何说由他们说去便是。我庚家的骨肉堂堂正正,将来更是家大业大,三只小崽走出去并不与谁人差。我不希望你因此而苛责自己……告诉我,是不是在路上又遇到了甚么?” 他的嗓音少有的温柔,带着热气轻呵在秀荷的耳际,本来想冲他冷脸儿,怎么却又不忍心、发不起脾气。山桃儿被他揉得发涨,秀荷推挡着说:“是梅孝廷……我不想你屡屡被他误会不顾家,不想孩子出事儿时你总不在我身畔。” 又是那个纨绔小子。晓得那少年身影在女人的心中到底抹之不净,她爱自己,却亦在同那旧时少年怄一口气。庚武狼眸一黯,顿地把秀荷唇儿噙-咬:“傻瓜,我怎么会不疼你?未料到来京城一趟这样复杂,待铺子开张之后,我便带你们母子四个回新家。大张的媳妇儿已经随船北上,京城的生意今后便交予他代营,每年按利给他分红。” 那精伟身躯赫然轧下,秀荷娇虚轻喘着:“新家……嗯……哪儿来的新家?” 被庚武咬着疼,叫他轻点儿。 庚武解着秀荷的衣襟:“新买来的宅子,在清江浦,近日正派了匠工在装缮,年前搬进去就能住。知道你不喜欢福城,便买了个远的,清净些,没有那些有的没的打扰。” 秀荷眼眶蓦地有些红,嘴硬说:“哪有甚么有的没的呀,你买去那样远,娘和嫂子们想要看孩子,嗯……到时候怎么办?岚儿颖儿也没个人照应……” 那唇齿-交-缠间有甜咸的味道融进,庚武便知道秀荷哭了。 “镇子太小,闲人碎语管不住,也解释不清楚,总不能因为照顾母亲和嫂嫂,光叫你娘儿四个受委屈……总听你夜半噩梦惊醒,听得人心疼。”修长臂膀把女人娇岖揽入怀中,疼宠地吻着她柔软的秀发。 秀荷便把脸埋入庚武胸膛,蜷着小拳儿捶他:“就你钱多,乱糟蹋……那生意怎么办,生意都在福城和堇州府,去了清江浦不是更要你两头跑?” 最贪看便是这女人缠在怀中抹眼泪撒娇儿,庚武眉宇间含笑:“生意都已安排妥当,酒庄那边与你哥哥五五分股,这样你娘家也不至吃亏;福城两间老太爷留下的铺子交给小黑帮忙打理,这是将来要留给颖儿的;堇州府去年便已请了几个从前的掌柜,都是信得过的长辈。清江浦虽则生意不多,但在两地往返间却甚是方便,一日一夜,天亮就到,总不至于一走大半个月,叫你娘儿几个想念。母亲不肯离开镇子,等再过几年周转轻松些,到时再把祖宅重建起来便是……” 话还没说完,秀荷就已经环住庚武硬朗的身躯。她竟不晓得他一声不言,暗地里却已经为她把所有都默默布置。 那柔软且温热在怀中轻蠕着,发丝抵在下颌上,入鼻都是花草的清芬。庚武抚着秀荷削柔的肩背:“是不是还不满意?不满意那就只剩下打巴掌了。” 抓着秀荷的手覆在清隽的脸庞上,嘴上说叫她打,明明却是在亲。 秀荷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