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望着我的笑容,感觉心都要融化了,简直就像辛勤的园丁看到了满园桃李,而且还是颜值爆棚的桃李。 我无比感动地迎上去,高兴地说:“看到你们大家真是太好了。” “ajia,听说你失恋了是么?”离我最近的叶格尔说。 听到这话,我本来喜悦的脸色变得一沉,心想:我失恋这个梗你们玩儿不腻了是不是。 阿尔谢尼走到我面前挤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叶格尔,说:“ajia,去年我们离开上海时,你为什么突然走掉了?” 我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样子,赶忙解释道:“我很抱歉,真的非常抱歉,我当时有点儿急事。” “可你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就那样不告而别呢?”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觉得那样容易点儿吧。” 阿尔谢尼神色黯淡地说:“你走了以后,我们都很难过,连你的联系方式也没有留下,我想你一定恨我们。” “不,我不恨你们,我只是……我只是以为你们会忘记我,就像,就像我以为我会忘记你们……”我看到阿尔谢尼的表情越发难过,意识到自己简直是越描越黑,于是我决定换个说法来安慰他:“你看啊,一百年以后,我们都会死,这事儿不就无所谓了么?” 阿尔谢尼嘟起嘴巴说:“ajia,为了这件事,过去的一年我心里都不舒服。” “额,这么严重,需要我给你个安慰的抱抱么?” 阿尔谢尼点点头。 我张开双臂紧紧拥抱住这个大男孩儿,“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感觉象被蟒蛇勒住了。”阿尔谢尼说。 “哦,对不起。”我赶忙松开手臂。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瓦西里走到我面前说:“ajia,我也需要安慰的抱抱。” 我淡淡地看他一眼,说:“阿尔谢尼,快抱抱瓦夏。” 听了我的话,阿尔谢尼张开双臂就要拥抱瓦西里,瓦西里将眼一瞪,吼了一句俄语,阿尔谢尼这才讪讪地收回了手臂。 ~~~~~ 论坛正式开始了,我全神贯注地听着台上各位嘉宾的讲话致辞,并不是因为对他们的致辞内容有多么感兴趣,而是想让自己赶快习惯这种英语语境的思维模式,好为明天自己的发言做好热身。 主席台上一位来自印度的嘉宾正在侃侃而谈,可突然,投影的屏幕上一下子蓝屏了,这让会场起了小小的骚动,但印度嘉宾还是继续讲了下去。 我看到伊万和论坛主持人商量着什么,印度嘉宾一结束,主持人就上台宣布茶歇。 其他人都陆续离开会场去另外一个房间享用咖啡和甜点了,但我却留在会场里,关注着主席台上那台出了故障的电脑。 我看到伊万和另一位志愿者似乎在将电脑重启,但没起作用,屏幕依然还是黑的。 伊万站起身拿出电话准备要拨,我走过去问他:“打电话给电脑技术人员么?” 伊万点点头,说:“是的,但今天是周末,技术人员都在家里度周末,让他们赶过来恐怕要很久。” “能让我试试看么?”我问道。 伊万停下拨号码的手,惊奇地看着我,说:“你?你懂电脑么?” “算不上懂,但这台电脑的问题,我以前遇到过相似的,或许能帮得上忙。” 伊万听我这么说,面露喜色:“那你试试吧。” 我随着伊万走到机箱跟前,蹲下身,关上主机,并试着将机箱轻轻拉了拉。机箱后面连着杂乱无章的一堆电线和数据线,并不好移动。于是我伸手到机箱后面试着拧拧机箱的螺丝,很紧,没拧动。 “我需要螺丝刀和一块橡皮,有么?”我扭头朝身后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后多了瓦西里和阿尔谢尼。听了我的话瓦西里推了一把阿尔谢尼,阿尔谢尼马上一溜烟地跑走了。 不一会儿,他就带回了我需要的东西。 我拿了螺丝刀和橡皮,提了提裙子,双膝跪地,准备爬到桌子低下去拧螺丝。但我刚伏下身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转过头,果然发现伊万、瓦西里和阿尔谢尼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撅起的屁股,我厉声说道:“你们三个,别站在我后面,到桌子前面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