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说:“你哥哥就剩一口气吊着命,你再压一会儿,这最后一口气也得没。” 倪胭这才起身,坐在床边慢悠悠地整理着略微有些凌乱的长发。纤细白皙的手指穿插在发间,动作悠闲。她忽然转头逼视花笠,问:“你真的是许洄河?那医院里的人是谁?” 花笠不答反问:“你真的是许洄沿?” 倪胭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至少这个身体是。” 花笠眯起眼睛审视着倪胭的表情。 倪胭将手搭在自己的胸口,纤细的腰身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扭动,妩媚多姿:“我胸口有胎记,哥哥要不要亲自验身呀?” “不必了。你身上有没有胎记我本来也不清楚。”花笠收回视线,他合上眼开始缓慢调理体内紊乱的灵力。 倪胭目光闪烁了一下,转瞬又灿烂笑开:“哥哥,该你回答了。你真的是许洄河?” “说不太清。” 倪胭吹了个口哨,眸中闪过一道亮色,说:“好吧,那换个问题。” 她俯下身来,凑近花笠,压低了声音娇媚开口:“哥哥当真想干我?” 花笠刚凝聚出来的一点灵力一下子散开。他睁开眼睛便对上倪胭眸中攻击性十足的美艳,他想说什么,忽然胸腹间一阵绞痛,忍不住咳嗦起来。 “算啦,瞧你这死样子想干也干不动。”倪胭起身,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花笠,陷入思索。 花笠被她打量了很久,才开口问:“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在想……要不要泡你。”倪胭一本正经地说。 花笠低声笑起来,他慢慢将倪胭给他拉开的衣服整理好,问:“想得怎么样了?” “那就泡吧。” 花笠眼中笑意更甚,问:“即使是兄妹?” 倪胭摊了摊手:“谁在乎呢。” 花笠没顺着倪胭的话说下去,而是问:“许洄沿在哪?” “死了。” 花笠脸色平静,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对此并不意外,还是毫不在意。 两个人互相试探,倪胭试探花笠到底是不是原主的亲哥哥,花笠试探倪胭究竟是不是别人故意派来的。 当初花笠在猎手俱乐部第一次见到倪胭就觉察到她并不是原主许洄沿。那个时候倪胭没有注意到花笠的试探。也正是因为那个时候花笠在调查倪胭,所以在倪胭遇到伏击时,他会出现。而他出现帮她是他的第二次试探。 花笠打了个哈欠,说:“困,睡了。” 他说完就放心地合上眼准备休息。 倪胭捡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床上的一片花瓣,捏在指尖儿把玩,缓缓开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比如你体内的毒药的解药?” “你要是真想帮忙,点餐更靠谱一点。” · 花笠在倪胭给他安顿的地方住下来,他身上的伤慢慢痊愈,而他体内的毒效也在逐渐减弱。 倪胭没有天天过来,一周只过来三两次,瞧瞧他的状态,给他带一些他可能用得到的东西和消息。 倪胭一手托腮望着桌子对面正在吃饭的花笠,说:“现在猎手俱乐部的人都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这些人真是不讲理,明明把他们封在冰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可是他们说我是和你一伙儿的,是你的女人。”倪胭抬手,掌心逐渐浮现一片又一片花瓣,一朵朵粉色的花瓣逐渐凝聚,面具的形状慢慢凝成。她一边用这些变出来的花瓣凝聚面具,一边说:“你是怎么做到瞬间凝聚的?而且一次成型。呃……我这左右两侧又不对齐了。” 倪胭把凝聚好的面具举起来,轻轻晃了晃,鲜花面具上露出两只眼睛的孔洞一大一小,不太对称。 花笠瞥了一眼,随后一拂。倪胭感觉到好像一道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