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加上夷族虎视眈眈,忽孛又没有死……总之,都怪容恪。 招蜂引蝶的本事真是令人不服不行。 容恪揉了揉眉心,然后捧住了她的脸颊,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浓浓,我发誓我对男人没一点兴趣。” 冉烟浓脸颊滚烫,不知是不是被他捂得,像枫火云霞似的灼灼,“别说这些,我知道。” 容恪敛唇,探身下来,修长的指探入了她的裹胸,握住了两团丰润的浑圆,冉烟浓嘤咛一声,软软地靠住了他的胸口,尖锐的小虎牙一咬,哼哼唧唧地在他的磋磨下,杏眼溢出了一波水。 生了两个孩子后,冉烟浓变得愈发丰满,但白皙的皮肉,都只长在该长的地方,丰臀傲胸,又嫩又滑,凹凸有致,这几年越来越多了成熟女人的风韵,脱去了稚气,更是显得艳光照人,犹如慵懒姣柔的飞燕红妆,倾国倾城。 容恪的声音哑了,“幸亏,詹冲是个断袖。” 这话冉烟浓一听就明白什么意思,哼着出了一口气,娇媚无限道:“夫君,我们找些想法子离开月满才是正紧的。” 容恪伸手揽住她,虽是在调情,但他的眼眸却柔软得如春水,只有温柔,不见旖旎,“已经准备妥帖了,我等会让近卫护着儿子女儿先走,你随着明姑姑跟在后头,我与岳父大人断后。” “怎么出去?”冉烟浓站直起来,容恪作乱的手也撤出去了,她有点狐疑,不觉硬拼硬闯行得通,“外头都是人。” 容恪笑道:“浓浓,事在人为。凡事要料敌于先。从四年前灯车节上对詹冲一瞥开始,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 他顿了顿,敛唇道:“李府有通往外的地道。” 说着,他笑吟吟地揉了揉右手,冉烟浓垂着眸看着,这只手的温柔仿佛还停留在某处,她蓦地满脸晕红,觉得这几年夫君越来越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浓浓真是命苦,嫁了个不省心的麻烦夫君2333 ☆、潜逃 原来容恪一早料到今日, 这几年没让人闲着。 “在哪?” 冉烟浓有几分好奇, 容恪信手往她的床下一指, “这儿,浓浓竟粗心大意,一点没发觉。”他噙着笑, 薄唇印在了她的耳后。 冉烟浓全身一个战栗,悄然红透了。 在与詹冲的人马周旋时,冉烟浓与明蓁, 带着啾啾和绵绵先避入了地道。 外头有接应的人手,直至容恪与冉秦也退出来之后,数十名黑甲近卫,用大石头将地道出口封死了, 挖得不深, 也不宽阔,一次只能并行两个成年人,即便月满兵要追出来,也需要些时辰。 但皇城外并不意味着已然安全,此处荒郊野岭, 连出处都辨认不出一个,但幸得林间传来骏马铁蹄之声,听得啾啾张大了嘴巴, 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骏马,月满街道狭窄,人又熙攘, 不让骑马过市,啾啾这还是第一回,看到林间薄雾里,数十匹马,拉着一架马车赶来。 连冉秦也不由不惊叹,“原来你已经准备得这么好了,也不用老夫来游说,这一趟就是回魏都的是吧?” 容恪笑着摇头,“我有欺君之罪,戴罪之身,何敢言回京?” “但如今这关头……”冉秦知道,麻烦地一挥袖,道,“你那欺君,先前欺的是先帝,如今的皇帝么,他原谅不原谅你那又是一说,想个理由搪塞过去也不是不行,我不信你是个死脑筋的人。” 当然不是。 但被岳父大人赏识,还真是教人受宠若惊。 冉烟浓惊讶地望着牵马而来的一对伉俪,“江将军和曲将军……不是几年前回江南去了么?” 又回来了。 身后数十匹马,鬃毛猎猎,马蹄之声在山林之间回荡。 江秋白与曲红绡下马来,两人本并辔而行,依旧是并肩联袂而来,恭敬地朝容恪半跪下来,“久违了,见过侯爷。” 冉秦在一旁抚了抚长须,一把将看得目不转睛的小啾啾抱了起来。 啾啾小声在外公耳边说了一句话,冉秦笑问:“你行么?” 啾啾点头,“外公你疼不疼我啊?”小手将他的衣襟一抓,抓了又放 被将了一军的冉大将军脸色一木,看了眼冉烟浓。谁说他不像女儿的?这撒娇劲儿跟冉烟浓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不行,这种关头容不得胡闹,你外公我也要暂时听你爹安排。” 这倒是个宝器,一祭出容恪,啾啾立即乖觉噤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