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但是哪里不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连理都不理。这些人就是这样,你要是理他们,他们就来劲了。最后两姐妹也没有去崔家那边,因为这拥挤让人不喜,所以她们干脆就是逛街了。估摸着那样挤,也看不到什么了。 等到两人腿都走酸了,这才打道回府。回家的时候正好王婆子在自家坐着,王婆子眼就看到了做姐妹打扮的赵莺莺赵芹芹,连声夸赞:“莺姐儿芹姐儿越发出落的好了,侄媳妇有福气,将来等着媒人把门槛踏破吧!” 赵莺莺很有眼力劲儿,看得出王婆子和王氏是有事情要说,所以行礼之后立刻找了一个借口拉着赵芹芹离开了。只留下王婆子和王氏,有事儿说事儿。 王婆子今日来赵家却并不是没事儿,她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了这才道:“上一回你托我给你小姑寻亲事的事情有眉目了,这件事刚有个信儿,我这就过来和你说了。你听了也好心里有个底!” 王氏没有想到王婆子手这么快,毕竟当初她自己说要等到开春的。年前年后的,大家忙过年,谁会想到续弦这种事儿?不过既然是王婆子特意这个时候过来说,那显然就是真的。 王氏侧耳听王婆子道:“这件事是正巧,我原本是打算开春之后再说的,提前这么久就有了眉目,倒不是我多有本事,只不过运气好,正遇上了。大概是昨日,我丈夫那边的远亲,姓刘的人家。人家老夫妇是住在东街里头古巷的人家,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做的是东街上卖馄饨的生意,家里颇过得。” 王氏听到家里颇过得的时候已经心里在点头了,便问道:“他家儿子多大年纪,性情如何,有没有孩儿?” 王婆子一一说给她听:“今年说是四十五岁,我们是还算认识的亲戚,这上面没说谎。我还见过那后生呢,性情最是诚恳不过,你要是信不过,到时候去东街看看就知道了。反正馄饨摊子开着,什么时候都能看得见。至于说孩子,那还真有,有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还有一个已经成亲的大儿子。另外两儿一女,大的十五六,小的十一二。” 王婆子看王氏在考虑,与她分说:“孩子是挺多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孩子多了,人家也不好对女方这边带着孩子嫁过去说什么了。听说我认识一个,带的是两个女孩子,并且只要几年就能出嫁,他们十分欢喜,几乎想让我立刻点头。” 和自家养孩子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不同,这种情况下,男方相比自己多了个便宜儿子,自然宁肯多了便宜女儿。女儿是为人家养的不错,但是不是自己亲儿子的儿子,难道就不是替别人养的了吗? 女儿好歹日后少了分薄家产的风险,最多就是供一张嘴而已,相比之下显然要划算的多!至于嫁妆——亲爹亲妈还不能保证一定会陪送嫁妆呢,何况是这种随母亲做拖油瓶的女孩子。大不了到时候聘礼不动,这用来置办嫁妆,也很说的过去了。真要是这样做,外面的人都是会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厚道’的。 王氏沉思了一下,小声道:“这件事不好现在就说什么,晚一些我与吉哥商量,到时候再寻访寻访,真个不错的话,倒是好人选——不管成还是不成,过几日我都给您回音。” 晚间的时候王氏果然与赵吉说了这件事,赵吉立刻记在心里。等到第二日就去了东街那边,万幸的是馄饨摊子开着。他买了一碗馄饨就坐在那里,他当然不是为了买馄饨,而是看馄饨摊主如何接人待物。 差不多之后,他又在东街上四处走一走,特别是古巷入口那边,格外打听了一番。当然了,这打听也是有技巧的。不然你一个脸生的家伙,别人凭什么告诉你这些?赵吉这几年在生意场上也算是历练出来。一路倒也顺利。 这刘家独子名叫刘胜义,今年也确实是四十五岁。性子不能说温和,但是也算是正直诚恳,典型的不苟言笑那种,但也不会做出打老婆的混账事就对了。 再说家里的情况,一家人单门独户地住在一个小小院落里。父母住着正屋的东屋,他自己则住着西屋,儿子已经成亲,夫妻两个住着西厢房。至于东厢房的两间则分别住着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房子是自家的,这就算是有家有业了。 再看他儿子二十岁不到就能娶上媳妇,这样就间接说明了他家情况不错,不然决计做不到这个。 各方面考察了一番,赵吉倒是很满意。唯一的不喜就是他家孩子实在是太多了,说是没有闹腾的,可是后妈进门后谁知道会不会有那种厉害的。这么多孩子,要是真打算搞事情,那可就太辛苦了。 王氏吧赵吉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