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跪的习惯,她头一次看到曲家的公子,很奇怪。这位曲帆,并不像一般的富二代一样,嚣张的脸,又或是像张剑那样充满了欲与色的脸。 曲帆的脸很干净,像是一个大男孩一样,沐浴在阳光下,单薄的身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校园里干净的大男孩。 冯谋看到门口跪着的人,心想他怎么把这人给忘了?他赶紧叫道:“死人们呢?过来给爷把挡路的拽开!” 宋以蔓皱眉,叫道:“住手!”她看向冯谋,表情认真地说:“凶手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曲家别的人,就算了,你说呢?” 冯谋显然不乐意,可是老婆的表情又带着不可动摇的神色,显然他要是不答应呢,她就要跟他大闹一场。而这大闹,意思就是冷战了吧!他可不要! 说实话,他宁愿她跟他打、跟他骂,也不要冷战,这是他最怕的。 于是他说道:“行哈,就听你的吧!” 家里的两个女人都反对他,他想复仇也是很难的,别给他机会复仇哈! 宋以蔓听了心里一松,向门口跪着的人说道:“行了,你赶紧起来吧,大少亲自说了,放过曲家!” 曲帆一听,心中一喜,立刻说道:“谢谢少奶奶、谢谢您!”他心想,不像大哥说的那么可怕! “别这样,赶紧走吧!”宋以蔓受不了这一幕。 曲帆赶紧说道:“我挡您路了是吧,我马上就走!” 他立刻站起身,只可惜刚才跪得太久,身子一摇晃,还没完全站起身,人就又倒了。 冯谋挑眉,这是在告诉自个儿,他实打实跪了一晚没偷工减料么? 宋以蔓立刻说道:“快去扶他一下!” 二黑站在原地很是不情愿,冯谋拿眼斜他,那意思是说,难道你等着爷去扶? 二黑心中一凛,赶紧过去扶人,像拎小鸡子一样地把人给拎起来了。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觉得曲帆是个可怜人! 冯谋心中暗爽,宋以蔓叫道:“二黑,你这是扶人吗?”她真是看不过去了,欺负人欺负的这样明目张胆,她太有罪恶感了! 二黑赶紧把人放地上,按着他的头小心地稳了一稳,这情形就像是在放正一件物品一样,很是具有喜感。 宋以蔓算是没脾气了,这手下跟主子一样没正形。 冯谋不耐烦地说:“老婆,这下可以走了哈!” 宋以蔓坐上车,突然想到缺了个人,不由问道:“大黑呢?”她瞪向冯谋,“你不会又滥用私刑了吧!” “啊!”冯谋不满地叫嚷了起来,说道:“老婆,你怎么能这样说呢?爷是那人吗?” 太是了!宋以蔓都不好意思说他。她又问道:“那你说大黑哪儿去了?” “爷派他去查昨晚谁挑唆的曲家俩娘们了!”冯谋闲闲地说,说谎一点都不用打草稿! 宋以蔓实在受不了这流氓男人,说话太糙了,有时候一想到她嫁的是什么人,这心里就忍不住的为自己悲哀! 人家冯谋还觉得自己挺好呢! 她简直就是懒得理他! “走吧!”宋以蔓说道。 “先去送老婆上班!”冯谋说。 “谁说的?”宋以蔓看向冯谋说道:“不是先去医院的么?” “谁说去医院了?”冯谋瞪眼睛。 “昨天司拓为我受了伤,我不得去看看?”宋以蔓反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