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现在的条件一时半会儿提高不了,她也只能尽力试试。 司青青跟着他们忙前忙后,乐不可吱。直到白春桃再次把女儿抓回屋里,问她道:“咋地,是要给我们单独砌个灶台吗?” 他们分了家,粮食也分开了,自然得单独开火。家里只有一个厨房,好在现在的饭菜都极为简单,轮流用也用得开。 现在看司雨侬忙活灶台,就以为是司大娘的主意,大人不好意思说,便要小孩子提出来。 这用泥巴砌的灶台,能和厨房里用砖头砌的灶台比吗?白春桃都快怄死了,结果家里人还跟着忙乎,一个个都是傻子吗? “不是给你的,这是小雨用的,她说了砌好了灶台,给我们做好吃的,超级无敌好吃的。”司青青气乎乎的看着她妈,“你也想要?那让爸再砌一个,这个是小雨的。” 她是半点没理会到她妈的心情,只当她妈想抢,还非常有眼色的护上了。 原来是小孩子玩啊,白春桃放了心,赶女儿出去,“去吧去吧。” 这么点小孩子,一时心血来潮,居然全家人都跟着忙活,一个女娃子,惯的这么厉害,象什么样子。白春桃放下担心,心里又滴咕上了。 司爱华跟司大娘说完话,长保长寿也挑着黄泥进了屋。司爱华帮着挑进厨房,“行了,剩下的我来,你俩赶紧歇着去。” “让他俩看着点。”司丰年招手让他们进来,“以后都是顶门立户的,这些活得叫他们学着干。” 都是动手能力极强的庄稼汉子,一上手就象模象样。司雨侬和司青青连捞点泥巴玩玩的机会都没找到,双层灶台就给砌好了。 点上火烤一烤,再用小火闷上一个晚上,如果赶得急,明天就能用。 “小雨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司大娘出来看了一眼灶台,完全摸不着头脑。 “我想做烤蛋糕。”司雨侬比划着今天在外头吃到的烤面包,不服气道:“我觉得我也能做得出来,还能做得比他还好吃。” 司大娘“噗嗤”一下子笑了,司爱华摸摸女儿的脑袋,没有吭声。 司丰年一脸不相信,但啥也没说。长保摸摸鼻子,长寿直接夸张的叫了出来,“怎么可能,你连水都没有烧过吧。” 家里都是能干人,谁还让个小孩子做家务,不客气的说,司雨侬就是连灶台都没靠近过。 现在这样一个饭都没有烧过一回的人,忽然说自己能做外头的西洋玩意,也不怪大家根本不相信。 司青青捂着嘴,不敢相信又想要相信。如果是真的,她岂不是天天可以吃到西洋点心。但是想到长寿说的,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有点悬。 “你们就看着吧,我觉得我能行。”司雨侬没法解释,干脆就不解释了,气呼呼的发誓要让大家对她刮目相看。 “就让小雨试试吧,反正不管怎么折腾,只要做熟了,就能吃。”司爱华虽然有点心疼面粉,那可是精细粮食,还准备留着过年包饺子用呢。但是他更心疼女儿,只要女儿能从柳琴抛弃她的阴影里走出来,这点面粉又算得了什么。 司爱华看女儿仰头冲着他笑的一脸灿烂,也跟着抿嘴笑了起来,女儿的笑容就象阳光,驱散他心底的阴霾。对柳琴的思念和挫折还有些许的不甘心,也都融化在这在笑容里,似乎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司大娘好笑的摇头,儿子都说了,她肯定不会再反对。再说难得孙女把注意力从找她妈上头转移到别处,就让她试试吧。 不仅让她试,还在第二天找出一个大搪瓷托盘来,“不是要烤蛋糕吗?这个合不合适,还是当年在黑市上头,从别人手里找来的一个添头。” “黑市?奶奶去过黑市?”司雨侬惊讶道。 “要是以前,我可不敢说,幸好现在不讲究这些了。那个时候啊,光靠公社分的那点粮食,哪儿够啊。我就拿鸡蛋去城里跟人换粗粮,城里人精贵,好多人吃不惯粗粮,拿着换精细东西。咱们可不管,能填饱肚子就是好东西。” “奶奶是这个。”司雨侬竖起大拇指。 她正愁拿什么装蛋糕糊呢,也没地方找纸杯或是容器。搪瓷的长方形托盘,拿来装蛋糕糊最合适不过。平平整整,受热均匀,烤完了一切,方方正正,卖相肯定不差。 司大娘看孙女先是把面粉和淀粉调在一起,用手使劲抓匀,然后放到一边。再打了几个鸡蛋使劲搅和,当然,这个搅和的工作交给了蹲在旁边看稀奇的长寿。 一直搅和到蛋液膨松变白,就象一碗白/浆的时候,才算完事。 长寿胳膊都差点没搅和废了,司雨侬接过蛋液讨好道:“一会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