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却始终拉着,跟纸牌做的似的面无表情,只冷血的执行任务而已。 在她看来,那两个纠察兵就像是大革命时期红卫兵,之后在路上见了他们就如同见到牛鬼蛇神似的,尽管她只是去军训而已,但一旦在路上见着胳膊上戴着纠察肩章的纠察就立即绕路,要不就立马回头原路返回,是死都不愿意跟这些人打照面的。 所以她穿这一身虽然满意得很,可也还是担心,担心万一遇见纠察她就露馅,到时候还真就说不清。 姚尧掐着她脸颊,只觉得好笑的看她一眼,“不就是纠察么,能把你胆给吓破?要真遇见了你就别慌,别人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了,到时候给我打电话,我替你处理不就成了。” 这太子爷都发话了,她还能说什么,反正他本事通天得很,这儿还隶属于他那老巢北京军区呢,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儿,淘淘顿时就放心多了,又喜滋滋的抱着他往那薄唇上啜了两口。 “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我真给纠察抓了,我就把你给供出来。” “行,你就说是我的人,保准没人敢动你。”太子爷任由她搂着自己,两只手托着她屁股,一下下的揉着,就乐意见她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她冷不丁的从他身上扭开就要往床上爬,一只膝盖挨着床铺,人则是拼命的伸着手去够床脚的手机。 姚尧看她一下子就变得神经兮兮起来,不由得冷笑,“他的电话你倒是挺着急的,你就晾他一回如何,他能吃了你不成?真是奴性!”太子爷不得不承认,这东西脑子有时候还是比较贼精的,例如这个时候还知道要回姚林那个大妖大孽的电话。 不过她也没急着回拨过去,反而是握着手机愣在那里,一副很苦逼的模样,姚尧反而觉得稀奇了,便问她话,“怎么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么,这会儿倒成哑巴了?” 这话刚说完,你就见她地呼呼的死瞪着你,然后一甩手机,不忿的坐在床上,好像有谁又惹着她了。 “都怪你,真是丢脸死了,丢脸死了,你让我以后拿什么脸面站在他面前啊!”原来这个傻子看到未接记录里并未出现姚林的号码,于是又紧张的查看了通话记录,赫然发现就在刚才那段时间自己居然跟姚林有过三十二秒的通话。 那个时候她在干嘛,电话刚响的时候她正是被姚尧压在底下拼命的折腾呢,也不记得有没有说话了,反正她跟姚尧的喘息声,还有那拍打声是肯定有的。偏偏这些最龌蹉的声音就怎么让他听见了呢。 所以说,她这会儿肯定是觉得丢脸丢大发了,就算人家知道自己在跟他儿子厮混,可终归心知肚明就行,她可还没开放到要他亲自观摩她在床上那些事。 姚尧见她古里古怪的就捡起她甩开的手机查看,等看过后却是提着眉,一脸不以为然的说,“就这事就把你吓着了?你如果就这点儿胆色也敢玩他后面那块?”姚尧特别恨她这点,你说在他面前她横得跟长了两个胆子似的,完全把自己当成老佛爷等人供着呢,可在姚林面前就变了个样,就跟见着狼的小绵羊,气也不敢喘一声,那股子匪气跟痞子气几乎荡然无存,所以姚尧不恨她才怪,他就见不得她那窝囊样。 她只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却紧紧咬着唇死盯着鞋子。 办公室里电话响得也巧,姚尧没理会她在那儿置气,只接了电话,随便交代了几句,便穿上外套,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你来的,天底下哪有那么却巧的事情,这才几个小时,他后脚就跟过来了。” 姚尧也是刚接到总参办公室的电话,说军区高层领导下午四点半准时开个临时会议,高层军官皆要出席迎接军委主席视察军分区。 其实姚尧是知道姚林的行程中确实是安排了视察军分区这个内容,不过没想到这时间也掐得过于巧合了,不然他跟她刚到太原,他这边就立马跟过来。表面上其他人以为首长是为了给儿子压排场而来,但姚尧心里更清楚姚林此行怕目的不简单,说不定还真就是冲着这神经病来的。 见她听不明白自己的话,姚林也没再继续往下讲,只跟她说下午还有个紧急会议要开,让她没事别随便走动,军区大院里下午还有其他大领导要视察,等到六点左右他就回来接她去吃饭,反正办公室里有电脑有网络,外头天气又冷,她也懒得走动,也就答应了。 看她老老实实的开电脑玩游戏,姚尧也戴好军帽出了门,并不知道他前脚才刚走不久,办公室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原本还在办公室玩网玩得挺投入的淘淘听见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只纳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心里明白肯定不会是姚尧,姚尧没必要敲门撒,这可是他的办公室。 她站了起来,原本打算装没听见的,可犹豫再三,等外头那人敲第三遍的时候她才去开门。 意外的是门口站着的人她却不认识,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军装男子,看肩章,还是个中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