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抽完手头上的这根烟,才笑着说:“你不是挺恨姚尧的么?怎么又跟他混一起了。” 瞧瞧这话说的,什么叫做混,他分明是省去了一个字。“厮”字,俗称“厮混”。 冯饕哈了一口白气,坐得不是很安定,主要是底下的石凳冰了点,她这小屁股贴在上边总觉得有股寒气直往上冒,可若是站着她腿脚又不是很方便,没办法,只得继续坐了。 挺了挺身板,越发显得她那胸脯傲人,她尤其喜欢穿贴身的毛衣,不喜欢宽松的那种,总感觉那种毛衣不是特别暖和。 肖樊不是个见了两条腿跟大胸脯的女人就留着哈喇子往上冲的人,可他喜欢看她,喜欢观察她,这个女人给自己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浑身的血液在告诉他,这个女人是个尤物,是个不同寻常女人的顶级尤物,不单单她有一副好的身材,而是她拼命遮遮掩掩却怎么也散不开的妖气。 这冲天的妖气,简直是要漫天肆意的到处招惹人。 谁能抵挡得住,谁能抗拒,尤其是见过她在床上那浪dang劲儿就更加不会去抵抗了。 “恨他不能当饭吃,现在瞧瞧他也不是那么可恨了,反而觉得挺可怜的,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坏的,就是因为自个儿的身份从小嚣张跋扈惯了,要他改掉这些是不太可能的,还不如先顺着他,等他病养好了,再送走他。” “你倒是挺菩萨心肠的。”肖樊这话听不出是真心赞美她还是故意调侃她,因为说得比较实在。 “谁看见他当时那个样子谁都心软,没你们那么折腾人的。”冯饕斜睨了他一眼,从口气中可以听出她对肖樊这一的做法很不赞同。 “我当时在医院待了一个礼拜。”这番话也只能说给她听,相信她是明白的,当时她也在场,知道那一脚对他的伤害有多大。 原本以为她好歹能理解一下,可这丫头后面说的话却差点没气死自己。 她咬咬唇,在嘴里尝到了酸酸甜甜的葡萄味,是吃了自己的唇膏。 “姚尧这回要住两个礼拜呢,还不敢通知家里面,这事他也够委屈的,人才刚到上海就被你们绑了,要不是我发现及时,谁知道你们还想怎么搞他,不是真要人家断子绝孙才满意吧。” 姚尧却是挑起半边眉头。“这话你怎么不反过来问问他当初是不是真心要人断子绝孙?” 冯饕语塞,想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也就不同他继续掰歪理了。 后来实在是太冷了,冯饕干脆又站了起来,略微委屈的瞥了他一眼,眼睛却是落在他的夹克上。 肖樊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浅笑着摇头。“别那样看我,我穿得也不比你多,里头就一件衬衣。” “我又没指望你脱外套给我穿,你急着辩解干嘛。”话虽是这样说的,但冯饕仍有些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朝掌心哈了一口暖气,试图暖和一□子,可惜效果不是很明显。 冯饕心底怨恨了一下,但究竟没有气太久。顺了顺及及肩的头发。“你应该找我不是为了扯闲篇吧?是为了秦一臻的事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