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从这位主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对谢嫮来说,还是觉得与有荣焉的。 沈翕不懂谢嫮为何总是用那种无条件信任,无条件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只觉得入手绵柔顺滑,怪不得旁人都说,女子发质越软,性格就越温顺,他真的是爱死了她的恭顺,说话做事,每每都想是拿着熨斗将他的心熨烫的十分平整,再生不出其他怨恼的情绪来。 揉着脑袋犹嫌不够,沈翕又干脆把人搂入了怀里,将自己的披风展开,将她也裹进来,怀了孕的她身上似乎有一种幽香,与从前的少女香不太一样,总觉得更加成熟妩媚,将她贴上了自己,只觉得从前并不见多少起伏的两团,如今似乎更加绵软了些。 仗着披风将她整个人都裹在里面,没人看见他的作为,沈翕就干脆把手掌伸到了那里,张开掌心握了上去,吓了谢嫮一套,赶忙弓起了身子,却被沈翕擒住了腰肢。 谢嫮又不敢大声叫喊,怕给人看见了难为情,只好羞红了脸,等沈翕像是测量一般揉捏结束之后,才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来,小腹处有一股热流而下,弄得她四肢都绵软起来,非要吊着沈翕的胳膊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嗯。好像大了不少。”沈翕测量完毕之后,说出了一个结论。 谢嫮大窘,可没想到沈翕又来了一句: “先前摸得不清楚,晚上到帐子里我再仔细瞧瞧。” “……” 谢嫮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从他的披风里挣脱出来,呼吸了一口凉风,可是脸颊上的红潮却依旧难退,不服气的往后瞥了瞥,赌气说道: “夫君不是要清修嘛。怎么此刻这般不庄重起来了。” 沈翕答的理所当然:“我说的清修是茹素,却不包括这件事。你总还要替我多生几个孩子的嘛。若是这事儿停了,怎么怀呀?” “……” 唉,谢嫮放弃了。某人在某件事上的执着,已经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控制中了。 两人还在凉亭中说话,突然花意就来喊人了,说是二房出了点事,要谢嫮过去看一看。 谢嫮和沈翕对视一眼,沈翕对花意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事吗?” 花意说道:“来的人并没有说清楚,只说是二少夫人出了事,不过,奴婢白天里听人说了些事,二公子与二少夫人似乎起了很大的嫌隙,今日二少夫人在花园里与花匠说话,二公子却突然带着人来把那花匠擒住了,硬说是……是……” 花意在沈翕面前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她们和谢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些话说的重些,哪怕是说错了,谢嫮也不会与她们计较,可是沈翕不一样,他是定国公府的大公子,虽说十分宠爱她们夫人,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也会容忍夫人的奴婢。 不过谢嫮却是不在意,对花意说道: “说的什么?” 花意鼓起勇气,把话说了出来: “二公子说,说二少夫人与那花匠通,通奸……二少夫人一时气愤不过,就投缳自寻短见了,不过幸好被她的贴身侍婢清屏救了下来,如今二少夫人房里的人来喊夫人过去,怕也是因为这事儿吧。” 谢嫮这才明白,又看了一眼沈翕,纳闷道:“我与二少夫人只有过一面之缘,她们二房出了事,找我做什么,真是奇怪。” 沈翕也是蹙眉,冷声说道:“若非必要,不去也没什么。” 谢嫮想了想,花意又在旁说道:“奴婢也是自己瞎想,如今二少夫人出了事,在府里也没个相帮的人,其他人又都是长辈,怕只有夫人您是小一辈的长嫂,所以,她才会命人来请了你去吧。” 花意的话让谢嫮陷入了沉思,二少夫人是武侯之女,地位尊崇,别说是冤枉了,就算不是冤枉,二少夫人真的做出什么事来,沈泰也不该把事情闹得这样大,如今二少夫人来喊她去二房,也就是不惧怕的意思,她到底是想拉自己这个同为嫁入女的长嫂去壮壮声威,还是另有原因。 不管是什么结果,谢嫮都要去看过才知道。 “你若想去,我陪你去好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