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那么回事的,装的我都看不出来。” 陈玄风笑笑端起茶品了一口,看上去就像个真正的读书人,“这些师父他老人家都是教过的,只不过师兄弟几个性子都不算好,也不耐烦给皇帝当牛做马,怕是只有乘风师弟能适应那等富贵生活。” “乘风师弟也算是咱们几个中最幸运的了,唉。”梅超风长长的叹了口气,想到她奉师命去寻回几位师弟,看到他们惨死的惨死、受苦的受苦,再没曾经的半点风采,而他们都是被自己连累的。 陈玄风没亲眼看到,但听梅超风的描述也觉得心里不好受,他拍拍的梅超风的手,拉着她走到了偏院一个新收拾出来的房间,梅超风疑惑的随他进去,抬眼看到里面供奉的牌位,顿时激动的上前几步跪倒在地! 香案最上面是黄药师与冯蘅的牌位,下面一排便是几位师兄弟与黄蓉的牌位,另有一块无字的牌位,陈玄风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块牌位,那是他们曾经害过的人,如今已无法弥补,只能为他们供奉香火了…… “这是我们的师门,日后……总要传下去的。” “待找到的桃花岛,便将师父、师兄弟们都请回去。” 陈玄风和梅超风故意透露将来居处未定,府中自然大多数人都不愿跟着,只有那些无家眷牵挂之人无所谓在哪里谋生,决定随主子到京城老宅,不管主子去哪,起码有个老宅可以安身。而三位姨娘一直在柴房关着,刚开始还整日吵闹,到后来只求能被放出去,发誓再不会害人,陈玄风和梅超风一直没理会,如今要离开了,便直接让人将她们三个送去庙里清修,三人谋害主母、谋害嫡子,罪名很大,连身为贵妾的李姨娘家里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这么定了她们的结局。 几日后林管家安排好府中众人,想着给家人脱去奴籍,自己一个人继续跟随陈玄风,被陈玄风拒绝了,林管家和林嬷嬷年纪大了,哪里能再四处奔波劳心劳力?陈玄风感念他们对林家的忠心,分别送了他们铺子和小庄子,只要他们安生过日子,这辈子吃穿是不用愁的。林管家和林嬷嬷虽不舍,却知道陈玄风的安排是最好的,哭着应下了。 这一次林家遣散奴仆散去了很大一笔银钱,不带走的东西都送给了周边的穷苦人家,一时间林大善人的名声就在百姓间传了出去,而林家人也终于登上了进京的大船,缓缓离开扬州。 ☆、梅超风牌贾敏(九) “母亲!出大事了,我才在衙门得的消息,如海不知为何竟突然辞了官,此时已是进京了!”贾政匆匆走进西院贾母的住处,紧皱着眉头显示出心里的不痛快。 贾母闻言大惊,险些摔了手中的茶盏,“你说什么?如海辞官了?他们已经回了京?” “工部尚书亲口说的,还能有假?”贾政点点头叹了口气,转而又问道,“母亲,妹妹近来可有写信回来?林家这么大的事竟没和咱们通个信儿?” “说来也有三四个月没来信了,上次心里提过你那个小外甥身子不大好,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贾母越想越觉得林家出了大事,不然林海怎么会说辞官就辞官?多少人占个闲职都觉得光宗耀祖,林海那等忠君爱国的贤臣若非不得已定不会起了辞官之心!该不会林家唯一的独苗……去了? “母亲,如今可怎么是好?消息传了出来,事情怕是没转机了。” 贾母琢磨不出什么来,连声催促鸳鸯去安排个人往林府走一趟,瞧瞧他们是不是当真进京了,“真是叫人不省心,这么大的事你妹妹也不知道先说一声,家里没个老人看着就是不懂事。” 贾政赞同的点头,“可不是?有母亲看着,儿子才能这般舒心,是儿子有福气。” 贾母听了方乐呵起来,“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老婆子,你们少气我几次就算好的。唉,林家曾五代侯爵,如今却没落至此,总归是人丁太单薄了些,可怜你妹妹嫁了这么个人家,苦了她了。” 王夫人本在陪贾母说话,见贾政突然跑来说林家的事,不好插嘴,这时才凑趣说了句,“妹妹既已到了京城,往后就能常在母亲跟前儿了,母亲多疼疼她,往后这福气怕是享不尽呢!” 贾母听了面上笑着,心里却思量起来,上次贾敏来信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