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里歇着吧,我去找,有消息就回来告诉你。” 蔺毅谨摇头,面色平静,心里却极致的压抑,眼中盈满厚厚的沉重,看着都然人透不过气来,“我要去找墨儿!” “木头…” “阴嗜,与其在这里说话,与其在这里悲伤,我更愿意留着这点儿力气去找墨儿!”蔺毅谨说完,越过阴嗜,抬脚走了出去。 看着蔺毅谨不稳的脚步,阴嗜无奈,呢喃,“这兄妹两个还真是一个样儿,一个比一个固执。” *** 两天了,仍然未找到蔺芊墨任何踪迹,这意味着什么?赫连逸不敢想,亦无法接受,蔺芊墨是因为他才落得这样一个生死未卜的境地。 看着赫连逸身上那厚重的压迫感,还有眼里那沉重的压抑,影七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但却清楚,若是蔺芊墨因此丧命。那,这次参与谋算的影卫,龙卫,包括他和李隆恐怕都难逃一死! “影一。” “主子!” “凤璟哪里可有消息?” “没有。” * 一部分凤卫继续在山崖下寻找,而另外一部分,跟着凤璟在山崖上方,固定一条长长的绳子,然后绑在身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落,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处的在寻找着。 初冬的凉意已显,再加上这雨水的天气,吹着冷风,穿着那已被雨水浸透的衣服,吊在这湿滑的高崖上,那滋味,说不舒服绝对是含蓄的,说受虐完全不为过。但是,对于经历各种历练的凤卫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只是…。 看着从来不染纤尘的主子,此时却跟他们一样,浑身泥泞,狼狈不堪地悬吊在这高崖之上,徒手查找着每一处,每一寸…凤卫心里却是别有滋味儿。 这样的寻找,这种的方式,透着无力,不安,忐忑之中,心存最大渴望。 他已束手无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不停的寻找。期待她给的惊喜忽然出现… *** “枝儿,你说,璟公子,璟夫人他们这是去哪里了呢?这都快三天了还没回来。”贺刚砍着柴,对着在一边捡树枝的贺枝,问道。 “那天我见英子脸色好像很不好,我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你当时怎么没问问呢?” “人家家里的事儿,我哪里好随打听。” “不是打听,我就是想着,要是知道了,或许我们还能帮上一二也说不定呢!”贺刚说完,不放心道,“璟夫人的脚踝可还没好利索,这天气可是越发的冷了,要是累着了,冻着了,没养好,那搞不好可是要落下什么病根的。” “璟夫人身边有丫头照顾着,应该不会有事儿吧!” “唉…” 看着贺刚唉声叹气,难掩担心的样子,贺枝捡柴的手不由顿了一下,“哥,你好像特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这要是留了病根儿,一个弄不好就是要带一辈子的,以后遇到个天寒下雨的,那伤口就会不舒服。” 贺枝听了,却是若有所思道,“以前你说,每次璟公子看你,你总是感觉冷飕飕的。现在我觉得那或许真的不是你的错觉,而是璟公子看你的时候确实带着一股子冷意,才使得你有那样感觉的。” 闻言,贺刚挠头,“肯定是因为我伤了璟夫人,璟公子不高兴吧!他不耐见我,我也能理解。” “不,我感觉,他不喜欢你不止是你伤了璟夫人,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