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他们,也有人从身边的暴发户身上捕风捉影,认为富人的生活必是千篇一律的纸醉金迷。 有钱又有地位的人,他们喝的牛奶是不是比我们的纯?他们吃的水果是不是自家农场种的,他们用的碟子是不是银质的,他们会不会在筷头上镶钻石……想象,源于生活,却总是不可避免地比现实更加夸张。 柯竞感叹着能在西里市市中心租下一栋花园别墅的官鸿泽到底是有多么享受生活,寸土寸金的地段,便利的交通,闹中取静的生活……可别墅里面的一切,却并没有叶禹凡想象中那么富丽堂皇。 脚下是朴素的针织地毯,墙上挂着几幅简洁的装饰画,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恐怕是那老式别墅里特意装上的落地窗,隔着外头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让人仿佛置身于树林里。 也不知外头的花园里是种了什么植物,在晚冬万物尚待复苏之际,开得那般郁葱,阳光透过绿叶间隙洒进来,与欧式吊灯打出的暖光一起折射往房间的每一处,渲染出一层温馨又自然的氛围。 客厅里亦有几处摆着新鲜的花卉,百合的清香洋溢在空气中,混着厨房传出来的食物香气,让人精神放松的同时也饥肠辘辘起来。 女保姆走到官鸿泽身边,轻声问道:“少爷,都准备好了。” “嗯,再过十分钟就开饭吧。”官鸿泽答了一句,转头招呼叶禹凡和柯竞先坐下喝杯热茶,又简单地和在座的朋友介绍他俩。 青年们看上去都挺亲切,没有严格的礼仪束缚,却又不失涵养与风度。 有人原就认识柯竞,也知道他家的变故,几年未见,免不了一阵寒暄。 叶禹凡挑了何月夕边上的位置坐下,淡笑着道:“好久不见,你英语学得怎么样了?” 这一声招呼让何月夕受宠若惊了一番,一时连话都说不顺了,“挺、挺好的……”在官鸿泽的要求下,何月夕和郭哲恺不得不把精力放在语言上,几个月的突击与训练总算还是有点成效,只是之前叶禹凡那一口流利的英语给何月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会儿也不敢夸夸其谈。 “这段时间我都在忙打工,所以也没什么机会见你们……”叶禹凡摸摸鼻子解释,好像以前刻意躲过他们的不是自己,其实现在能这么坦然,也是因为已做好面对“过去”的准备了吧。 “哪里哪里!”叶禹凡的态度反倒让何月夕有些不好意思,思及几个月来的胡思乱想,他不由面红耳赤,而边上的郭哲恺,更是毫不委婉地向好友投去哀怨的目光,想必是在埋怨这段时间来所受的精神折磨。 享用过丰盛的午餐,又有香醇的咖啡和饭后甜点,柯竞惬意地瘫在沙发上小憩,可他边上的叶禹凡却是一点儿都轻松不起来。 某人一面想着该如何与唐真摊牌,一面又谋划着怎样才能不动声色的靠近官鸿泽,借对方的“身体”回忆一下往事。 后者听起来实在有点诡异,可却是叶禹凡此行的主要目的,能把握的机会,怎么能眼睁睁地放过? 唐真此时正和另外一个叶禹凡不认识的男青年坐在一起,但她的视线却时不时往叶禹凡的方向瞟,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情意。 叶禹凡起身走过去,礼貌地问:“唐小姐,借一步说话?” 唐真两眼一亮,笑吟吟地站了起来,原本陪着她的男青年,脸上瞬间布满阴霾。 叶禹凡不是没看到,他估摸着这个人也是国内哪个富人家的太子爷,不敢得罪,心说你别着急,我很快把她还给你。 叶禹凡带唐真去客厅另一个无人的角落说话。 “唐小姐,我很冒昧,下面我要说的话可能会有一点无理,但还是提前请求你的谅解。”叶禹凡落落大方地开口,可天知道这些话他在肚子里打了多少遍的草稿。 唐真的表情有些变化,却依旧微笑道:“请讲。” 叶禹凡:“我知道,您可能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 “sorry to interrupt。”唐真打断叶禹凡,笑问:“您指的是……哪方面的兴趣?” “您不是想……” 叶禹凡一愕,“想追我”这三个字到底说不出口,毕竟唐真从未亲口说过她喜欢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