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弯刀挡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小红帽妈妈的力气很大,疯狂的朝着我攻击。 我感觉快要招架不住了,这时t恤男突然一剑刺过来,把小红帽妈妈扎了个前胸透后背,她捂着胸口趔趄几步,往后一仰就不动弹了。 我惊讶地道:“你怎么把她杀了?” t恤男淡淡地道:“你再看看地上是什么!” 屋里躺着小红帽一家的尸体,地上到处是血,我打开天眼一看,原来是三个纸人,额头上分别粘着一根头发。幻象和现实在我眼前不断交替,一清道长一脚把门边一堆石子踢散,幻象这才彻底不见。 我这才注意到,屋子里看似随意地摆了一些石子,好像某种阵法,一清道长冷笑道:“这小妮子有点能耐,竟然会使奇门遁甲,把我请来的过路鬼都骗过去了……” 我说道:“也就是说,这家人不在这里了?” 我们下了楼,之前在柜台上打瞌睡的服务员被脚步声惊醒,操着河南话对我们喝斥道:“你们是做啥的,谁让你们进来的?” 一清道长挥挥手:“别理他。”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就问服务员:“劳驾,打听件事,301的一家三口住了多久?” “你打听这做甚?”服务员给了我一记白眼。 我掏出五十块钱塞给他,服务员立即眉开眼笑,跟我说他们住了有三天了,我又问他注意到什么异常的没有?服务员回忆道:“来的时候是那小姑娘登记的,她爸妈在旁边一直笑着不说话,俺还在寻思这对夫妻是不是智商有啥问题。” 一清道长突然插了一句:“有当时的监控录相吗?” “有是有,不过这一时半会的,调出来怪麻烦的。” “别管那么多,调出来看看!”一清道长严肃的说道。 服务员发了句牢骚,在电脑上操作起来,五分钟后把当时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问道:“你们到底是啥人,警察吗?俺看着咋不像呢。” 我们凑到屏幕前去看,只见小红帽拉着一对纸人走了进来,还跟它们说了几句话,然后趴在柜台上填登记薄,看到这里服务员使劲揉了揉眼睛道:“怪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是一对夫妻的,俺这是中了邪吗?” 我们也没跟他详细解释,出门之后,我说道:“看来小红帽是一个人来的,她可能一开始就意识到我们会来找她。” 一清道长吹胡子瞪眼道:“这小妮子,真是太贼了。” t恤男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只纸鹤来,我问他发现了什么,他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种感觉。”然后将纸鹤往天上一抛,纸鹤自动朝一个方向飞去。 我和一清道长交换了一下眼神,和t恤男一起追向纸鹤。 纸鹤在半空中飞了很久,还过了一座桥,突然在半空中来回打转,t恤男伸出手,纸鹤便稳稳地落在他指尖。 一来到这里,我就感觉周围的阴气重得厉害! 一清道长虽然道行比我们都高,但平时都在道观里修行,不怎么运动,体质远不如我和t恤男,这一路把他累得气喘吁吁,很没好气地说道:“初一,你别节外生枝,我们来这里是找菩提子的,管这些闲事干嘛?” “这里的阴气这么重,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我总觉得是有人刻意为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