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怎么办?”楚歌有点儿烦躁,“我离不开你,连带着你也没办法出门。” 原惜白却不知道怎么笑起来:“那我就不出门啊,我觉得这样很好。” 楚歌:“” 闻迎叹了一口气:“等阴天吧,或者是雨天,看着天气预报再出门吧。” . 层霾蔽日,阴云连绵。 汽车在道路上平稳的行驶,楚歌坐在后排,几乎一点儿形象都没有的,整个人都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原惜白身上。 他坐车的时候会头晕,先前轻飘飘的还好,这时候身体一凝练,毛病儿又显露出来了。 前排驾驶位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闻迎,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也为了防止走漏消息,他直接包揽了司机的活儿。 楚歌头枕在原惜白腿上,完全都没有个形状:“别人出门都是选个艳阳天,我们倒是,千挑万选选出来个阴云天。” 原惜白手指插在他头发中,轻轻摩挲着,闻言,叹息道:“那没有法子啊,就是个阴天,也是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呢。” 目的地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集团公司总部。 楚歌签署了那一份协议让原惜白全权代理,总得让他出面才成。 他在车上昏昏欲睡,不多时就到达了目的地,这还是楚歌第一次来总部大楼,他仔细回忆着,将相关的记忆给调回脑海。 之前辛家的旁支杂系一直都在催促召开董事大会,当时楚歌没有醒,闻迎千辛万苦的往后拖,终于拖到了现在,再也没办法拖下去。 座下数人,在脑海中都一一对上了号,那面孔上神色各异,神态不同,但楚歌却从中捕捉到了一层淡淡的,隐藏着的焦急、兴奋、激烈的意味。 “肯定是这个样子的。”楚歌站在原惜白身旁,没有个形状:“都以为我醒不过来了,谋划着要从我身上扒下一层皮,咬下一口肉来。” 如同闻到了血腥气味的鲨鱼,因为利益而露出了贪婪的眼神。 楚歌的手轻轻搭在了原惜白的手背上,原惜白瞬息想要反扣住,却顾忌着眼下的情形,终于压抑了下来。 他拍了拍原惜白的手,其中含着安抚的意味。 底下人都是集团的高层,大多数都知晓原惜白与辛幼宁的干系,但更清楚的是,辛幼宁苦追着原嘉澍的事实。 此刻见着原惜白坐在主位上,惊讶立刻显现出来,更有一些隐含着的不屑。 诚然原惜白与辛幼宁为伴侣,但以前的日子里,却当得不伦不类。 楚歌知道接下来这些人会发难了,趁着辛幼宁没有醒,眼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果不其然,见着了笑里藏刀的面孔,听着了绵里藏针的质问。 原惜白依旧秉承着“拖字诀”,任凭着他们吵,就是不开口。 到后头,矛头一并指到了这边来。 楚歌望着那些齐刷刷的眼神,很是有一些漫不经心:“我跟父亲关系一直都不怎么不好,我估摸着他指不定更爱另外一个孩子多些不过眼下这个样子,再怎么说我虽然没醒,但也还没断气,他不至于这个时候跟着一起来,为难你的。” 原惜白微微笑了一下。 他向来都是平缓温和,镇定从容,只要不与辛幼宁有关,从来平心静气。 眼下无异于泰山崩于前,他也没有什么变了色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