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江宝珠说的咬牙切齿的,但是邹文涛却一点也不害怕,刚开始见到师父跟师弟那一瞬间的羞愧跟忐忑也消散不少,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徒儿也不知道,徒儿只是看书有些晚了,在书房里将就着睡了一觉,一觉醒来,身边就多了个女子,再然后,就是一群人冲进书房,将徒儿抓起来了,娘亲跟柳妈妈想要跟他们分辨,结果这些人不讲道理,打了柳妈妈跟丫鬟,还把他们都绑起来关进厨房,就连母亲也被我连累,差点……好在师父跟师兄来的及时,不然……” 邹文涛愧疚的看着周舒雅,周舒雅当即忍不住落泪,当即扑上去抱住邹文涛,“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可怜的孩子!” 邹文涛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是江宝珠已经从中嗅出来了阴谋的味道。 心中了然。 她是绝对相信邹文涛的人品的,绝不相信邹文涛会做出什么强迫女子淫乐,坏人贞洁的事来,尤其是还在父亲的孝期。 这一听就知道是被人设计的,至于这些人…… 江宝珠看着哭的不能自已的周舒雅,目光泛冷,说道:“刚才是谁说要绑着人去见官的?正好,这县府的衙门我也好久没有去过了,顺道跟着去见见新县令也不错。魂一,去报官!” “是。” 魂一接到命令,几个纵身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那坐在地上的婆子一听说江宝珠要报官,当即大喊道:“不能报官!不能报官啊!” 江宝珠嘲笑:“为何不能报官?我刚进门的时候,你们不是正好抓了我徒弟要去报官?现在我主动带徒弟去见官,你们怎么反倒不肯了呢?” 江宝珠说着,目光看向院中拱门的方向,微微闪了闪。 “不能报官!这文涛好歹是我们邹家的血脉,如今也出息了,虽说投军危险了些,但是如今也已经不是白身了,若是去见了官,将这件事传扬开了,那岂不是要毁了他一辈子的前途?”那婆子眼睛滴溜溜乱转,说道。 江宝珠简直要被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说辞气笑了,若是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那真是白活了两辈子,白看了那么多宫斗宅斗剧了。 “难为你处处为我这徒儿着想,那你说,不见官,这件事你想怎样解决?”江宝珠问。 那婆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说道:“我那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文涛,不若索性就亲上加亲,让文涛娶了她,这样的话,两方都有好处。” “我不娶!”邹文涛一听那婆子的话,当即大喊一声道:“我已有心仪之人,绝不会娶她!” “你这臭小子,你已经占了柔儿清白,若是你不娶她,你待如何是好?既然不想娶她,那你作恶的时候,怎么不仔细想想后果?还是你当我们母女是好欺负的?任由你糟践?”那婆子怒道,说完还看了江宝珠一眼,说道:“我老婆子今天就是豁出一条命去,也要为我可怜的女儿讨个说法,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邹文涛被婆子的话气得脸发红,浑身发抖,拳头M.bOwUChInA.COm